田氏的死,谭晴若脱不了关系。

袁心爱这件事,她还需要好好的探究探究。

袁国公摆手制止了这个话题,可能是牵扯到往事,向氏的脸上有几分悲伤之色。

单一诺挽着向氏的手臂以示安慰。

众人换了一个轻快的话题,聊起了家常,但是单一诺却注意到孙氏一直垂眸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好似看出单一诺的疑问,向氏轻声说:“孙氏一直是个安静的性子,温柔似水的女人,话很少。这赵氏是皇后的妹妹,虽然长得端庄贤淑,却是个焦躁张扬的性子爱说话。”

单一诺笑而不语。

胥天翔缓步到向氏面前,“夫人,本王可否和诺儿说几句话。”

向氏犹豫了一下,见单一诺也有想要和胥天翔说话的意思,就让他们二人出去了。

并肩走在国公府的小花园中,天气寒冷,胥天翔提议去了单一诺的院子。

打量了一番单一诺的闺房,胥天翔看着忙活着给他沏茶的单一诺说:“可有什么发现吗?”

回来之前,胥天翔告诉单一诺,当年袁心爱的死没那么简单。

最近又有很多人对国公府虎视眈眈,他怕是有人想要利用袁国公府的势力,所以才想要单一诺尽快回到袁家。

袁心爱是被先帝指婚给胥天宇,说好等及笄以后要成婚的,可没等她及笄便遇害了,而且胥天翔从程勇夫妇那里得知当年袁心爱是失忆了被单青山带过去的。

可她临死前却把程勇夫妇叫去,交给他们玉佩的时候,好似并没有失忆,胥天翔很疑惑她为何不回国公府相认。

“暂时没有,我总觉得田氏的死和谭晴若有关。可要推袁麒睿下河害我娘亲的人有可能还另有他人。”单一诺倒了杯茶递给胥天翔说。

胥天翔将小手里的茶接过放在香案上,拉单一诺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

单一诺搂着胥天翔的脖子,“昨天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看木哥哥的脸色很凝重。”

“没事,朝上有些事,马上过年了,赶得比较急。”胥天翔扭头看着单一诺,“可有想本王?”

“我才不想你呢!”

胥天翔看着扭头不看自己的小女人暗道:嘴硬。

“以后谭宗晋再来,你不准见他。”

“知道了。”单一诺从胥天翔身上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双臂自然伸开,昂首挺胸一副要单一诺替他宽衣解带的架势。

单一诺憋着笑解了他的腰带,只将外袍脱了,掀开中衣将包裹的棉布解开。见只有嘴里层的棉布上有一点点血迹,她给他伤口上上了些药,然后又换了新的棉布。

胥天翔等单一诺又给他整理好衣衫才搂住要走的小女人,继续让她坐姿自己腿上深情的望着她。

两人静静地凝望着,单一诺知道胥天翔没有说实话,可她也不想再去追问了。

只想好好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光。

沉寂在爱情里的女人很会自欺欺人,单一诺很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总是无法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泠雨轻声唤他们两人去前厅用膳,他们才从凝望中醒来。

胥天翔来了以后,让云木去厨房帮向氏做菜了,泠雨也跟着帮忙,几人很快的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过几天别忘了让木哥哥帮你拆线。”路上单一诺叮嘱道。

“本王要你拆。”

“那你,那你过几天再过来吗?”

脚步一顿,胥天翔想起这几天要忙的事,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可以本王就来。”

单一诺心里游学失落,不过还是含笑叮嘱道:“来不了就让木哥哥给你拆吧!不然会很危险的。”

胥天翔点头,“本王尽量过来。”

他们两个回到前厅的时候即将开饭了,却一直不见杜邵帆的身影。

单一诺自告奋勇出门去找,因为太多双眼睛盯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见杜邵帆正在院子的角落里逗弄着黑虎,单一诺一蹦一跳的跑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二货,要用膳了,你怎么在这。”

“啊?”杜邵帆惊了一下猛地回头。

此刻的他距离身后单一诺精致的小脸只有三四寸,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一次滚烫起来。

单一诺见杜邵帆的脸很红,就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说:“你发烧了吗?”

杜邵帆像触电般弹跳开,“你,你一个女子怎么能随便摸男子的脸啊?”

“你喊什么?我摸的是脑门是脑门好不好?”单一诺生气的说,“你以为谁稀罕摸你呢!要不是怕你发烧,我才不理你。”

杜邵帆见单一诺生气,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要怎么和她解释。

单一诺努了努嘴,告诉他让他来饭厅用膳便径自先跑回了饭厅。

饭厅里,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一起用了晚膳,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