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翔妖冶的笑着,那笑容让世间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失去了光彩。

对妖孽抵抗力为零的她盯着那张脸,哈喇子流了满地,如痴如醉的模样像极了十分诱人的美味。

至少此刻在他眼里她就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盯着盯着他就想要上去咬一口尝尝,却被突然回神的她打断。

“这还不简单。”

她说着便提起一旁的笔,沾了一下墨后,她手中的笔变在休字上加了一横。

简单的一横,就把原本的“休夫书”瞬间就变成了“体夫书”。

宁国的律法中没有休夫之说,若是女子真的要结束婚姻只能和男方求得休书或者去所属衙门签订和离书。

胥天翔的身份,单一诺想要和他脱离关系就必须要从宗亲手中求来和离书。

其实她写的休夫书什么作用都没有。

给谭宗晋些退婚书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些。

如视珍宝般的拿起宣纸,轻轻的吹着上面那一横的墨迹,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触动了心弦,她突然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唔!”

他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将她要出口的话全部堵住。

霸道的一吻后,他捧着她的小脸擦着上面的泪水道:“本王喜欢安儿用这种方式跟本王道歉,以后不要说对不起这种话。”

“好吧!”她狡黠的笑着说道,“既然你都既往不咎,还很想要姑奶用肉偿的方式对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搓了搓小手,在他没明白她话中意思的时候一个反转调换了两人的方位。

女上男下这种事在古代从来都不存在。

更何况胥天翔是有着尊贵身份,无上权利的皇室子孙。

会这么做,她也是想要知道他会不会对她发火,介不介意她的与众不同和她开放的思想。

谁知他却在她刚骑到他腰间的时候长臂一挥把她拉到怀里低头堵上了她的唇。

刚来到三元大陆时,单一诺总以为她是因为那人的缘故才开始对胥天翔动情,后来变成无法自拔的爱上他。

今日她明白了,其实她就是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

在乱葬岗他将她禁锢在怀中时,闻到他身上的甘松香后她就对他痴迷。

她缓缓闭上眼,眼睑盖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第一次用她的热情回应了他,全身心投入在当下的境况中。

热吻过后,她想要他把体夫书拿出来销毁,他却怎么都不肯。

她抿嘴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做了那个决定。

胥天翔不是那种会白日宣淫的人,更别说单一诺还没和他圆房的情况下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暗暗用内力按下心中的躁动,快速与她拉开距离才让沸腾的热血得以平复。

透视他所有举动的她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难得的清闲了几日,单一诺专注于帮胥天翔消除身上的疤痕,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抛之脑后。

胥天翔也是不想破坏这样安逸的生活,所有的事就交由云木全权处理。

书案上翻找书籍的他发现了被她拆的七零八碎的女戒,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被敲门声打断。

云木收到刘志军从边疆发来的消息,冒着被眼刀刺穿胸膛的危险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胥天翔和云木离开后,她喊来泠雨,燕子,如画和喻楚。

四人听到她的打算后都十分的惊讶,惊讶之余也很替她高兴,兴高采烈的帮她做起了准备。

为了给胥天翔一个惊喜,她嘱咐完她们后带着泠雨快步走出院子去找离开的他。

恰巧这时他从苍暮的院子回来,她直接拉他去后花园的凉亭,没话找话的问起了杜邵轩的近况。

郑泽初刚来时跟她说的事就是杜邵轩被严怡萩和袁鸶鸶打伤一事。

袁国公夫妇并不知道此事,就连袁麒睿都帮忙瞒着他们。

怕他们知道会生气,破坏路途中的心情,后来事情的风头过了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轩已经康复,你不用担心。”胥天翔安慰道。

“如果轩哥哥没有大碍的话,我想做一件事,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她婉转的将杜邵滢和刚子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刚子虽然不是没有什么身份,但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娶妻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先和女方家的长辈说一说,明媒正娶的各种流程一个都不能差。

胥天翔正好是能先给她一些建议的,至少不会让她有措手不及的情况。

知道此事后他眉头蹙了起来,怕她着急他还是宽慰了几句。

“安儿,她和刚子的事应该不会那么顺利解决。大姨丈是个传统的男人,刚子天生神力不说,身形还那么的高大,他们肯定会有些疑虑。”

“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