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些菜种的类型,你们自己挑选。”

许政委郑重地将袋子接过手,“你放心,这些种子组织上不能白拿你的,会按照市价给你。”

至于种出来后的奖励,也必须给。

这都帮助部队两次了,这样的功劳他可全都记在心里。

吴秋月笑了笑没反对。

开玩笑,她那么多贡献值花出去,还不兴她捞点钱回来弥补弥补。

蚊子腿也是肉,她可不觉得收钱过分。

许政委带着人都走了,当天下午,徐婶子就拿着钱过来。

一共是五十八包菜种子,徐婶子拿过来三十五块钱。

“徐婶子,这……给得太多了吧?”菜种子在种子站也就五六毛钱一包,五十八包顶多二十九块钱。

一下给了三十五块钱,确实多了。

徐婶子拍了拍吴秋月的胳膊,道:“你许叔说了,要是能种出菜来,就是长长久久的大事,就是给一百都不算多。

可部队里的情况你多少了解一些,手里的钱真不多,他觉得亏欠你呢!”

“徐婶子,您跟许叔说一声,我也没做什么,不用觉得亏欠,真的!”

徐婶子更觉得她品行难能可贵,跟她又说了几句话才回家去。

随军的有一百多户人家,自然不能一家分一包种子,都是家分着种,这样谁家都不吃亏。

后续吴秋月没过问,日子跟流水一样匆匆而过。

五天后,徐婶子跟张春花笑盈盈地进了秋月家里。

最近他们又去镇上卖了一波豆芽菜跟豆腐干,这回卖得多,各家都赚了十几块钱,可是高兴坏了。

这不,一有空闲,两个人就来找吴秋月说话。

张春花正纳着鞋底说道:“我跟你们说啊,我家的小白菜都长出来有拇指肚大,嫩绿嫩绿的,看着就喜人。”

“可不是,我们这的油菜也长出来了,这东西长得快,过半个月就能吃。

不过我家老许说了,这回的油菜要留一半打种子,剩下的才能吃,秋月啊,真是多亏了你。”

“可不是,我家那两个皮猴子天天往后院凑,被我给揍了一顿呢,就怕把菜给拔出来。”

“我家种了三种菜,就一种没出苗,不过就这样我也知足。”

“唉我跟你们说啊,今天我还听见罗氏在家里骂人呢,好像是他们家的菜一种都没出。

你说说,这是不是坏事做尽遭的报应。”

张春花是巴不得罗氏倒霉,现在听说他们家种的菜不出苗,可不就高兴起来。

“该,那个老贱人整天就知道偷拆人包裹,还打听别人家私事,活该遭报应。”

吴秋月听着只是笑笑,深藏功与名。

她跟罗氏有仇,又怎么可能把空间里的菜种拿给她种。

就罗氏那样的人,也不配她花贡献值兑换的种子。

张春花又说了几家,或多或少都种出来一些,因为是好几家个合种,所以用的种子也都混着来,倒是保证了各家都种出至少一种菜。

吴秋月也不得不佩服许政委的安排,这样就算各家有怨,也不会太重,更不会冲到她面前。

回来了

没有人找到她面前吴秋月就乐得自在,整天就是看看书,刷点题,然后再就是听收音机里的时事。

剩下的时间无聊了就看看后院里的菜跟草莓。

一晃眼就过去了半个月,吴秋月心里跟长了草一样难受。

谭城出去执行任务,说好的最多一个月,这次出去都快两个月了竟然还没回来,她这心就开始不安不落的担心。

想去找许政委打听下情况,也知道部队里的规矩,所以只能生生地忍住。

次日,吴秋月迷迷瞪瞪从床上醒过来,刚坐起来胸口一阵闷,脑袋也跟浆糊一样昏沉。

她昨晚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她忍不住。

是不是谭城遇到麻烦了?受伤了?还是遇到危险?

这么想着发现胸口更难受了。

缓了好一会儿,吴秋月才坐起来,决定起床读书,压下心底那股担忧跟不安。

徐婶子今天来给秋月送点豆腐干,进屋就发现吴秋月的脸色不对劲。

“秋月啊,你这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白?”

吴秋月扯出一丝浅笑,“婶子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今天起得有点迟,没吃上饭有点低血糖,我吃点东西就好!”

徐婶子也是军嫂,当年许政委也经常出任务,她也是寝食难安,再看吴秋月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这也说明小两口感情好,互相挂念。

徐婶子扯开话题道:“秋月啊,今天婶子做豆腐干,给你拿两块炒了尝尝婶子的手艺。”

这两天吴秋月还真接了不少东西。

家属院这边种出菜的不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