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米勒摆出肃然的表情道:“是,或许应该说帮我们,大哥不妨和二殿下暂先虚与委蛇,待庆典过后内斯堡仿,大哥便利用你的巨龙,飞到圣马姆大教堂附近,牵引住教廷之人,只需半个小时,我就会派人去接应你,余下的就让我来安排,保证我们全能安全离开内斯堡,如何?”

古拉德惊讶问道:“一起离开内斯堡?”

“当然,要不大哥以为我要做什么?”温米勒脸上迷惑的诧异问道“大殿下和二殿下两派相争,我爹又是侯爵,肯定会受到牵连,我只求能在他们争夺王位时,铺好逃生的道路。大哥你和两位夫人,还有几十位拥护者,若不在这时和我们一起逃走,怕再也没机会出内斯堡了。”

“这样,让我考虑一下。”古拉德心讨,亡灵才会再信温米勒的话,但眼下他处处都被算计,再得罪温米勒的话,处境会更困难,再说如果断然拒绝,这青面狼似乎不简单,哪天的大掌印,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古拉德思量一番,最后唯有先拖着温米勒。

“不急,庆典之后就是晚宴,希望能得到你答案。”温米勒笑道“过时的话,那小弟就不候了,大哥可要把握机会。”

温米勒说完,就示意青面狼一起向外走,到了甬道口,他忽又转身扔个红色的小药瓶给古拉德,淡笑道:“对那女刺客心软,肯定有你的道理,但有时心慈手软会坏大事,这瓶是软红散,得来极其不易,女人喝下她后,即便她之前再厉害,也会四肢无力、精神恍惚三天之久,时间应该够的。”

古拉德没有多加推辞,既然温米勒要利用自己,就肯定不会让自己后院失火,这红软散应该是真,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想通修立特为什么这么有把握,贝瑟芬能安然得脱困。

“哦,对了,大哥。庆典之前的这两天,你的两位夫人和拥护者,都不要离府太远,大殿下和二殿下都会派人看着你们,小心了。”温米勒又笑了笑,和青面狼一起消失在了甬道之中。

温米勒言下之意,他也会派人监视林府中众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古拉德怎能不明白。

一晚上搞清的那么多事情,心结顿解之下,也让古拉德为目前的处境,感到非常的头痛,眼下内斯堡阴谋重重,似乎到处都是算计自己的人。

如薇儿说的是事实,香怡楼她和丹米奇起冲突为真,那短短几天时间,她又住在林府,怎么会突然和丹米奇连成一线

古拉德乱想着,不觉间以已经回到了林府前,晨光透过巷道照在身上,特别的暖熙,他正待要踏上府门前的台阶,忽听远处有马车急驰而来。

一辆豪华的马车,嘎然停在古拉德身前,雷诺兹冷着一副面孔坐在马夫座上,虽然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无阻英姿飒爽,车窗帘被挑开了些,明艳照人的碧昂丝从中探出头来。

“碧昂丝小姐,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古拉德诧异的问道。

“在这里碰到你更好,免得进府叨扰到他人了。”碧昂丝甜甜的笑了声,既而把窗帘放下道“侯爵大人请上车。”

古拉德迟疑下刚钻进去,就觉马车动了起来,似乎驶进了旁边僻静的巷道旁才停下,他面对着碧昂丝坐下,鼻间传来淡淡清香,他心神定下开口问道:“小姐这一大早的就赶来,莫非有什么事情?”

“先生似乎更忙,好像刚从外面回来。”碧昂丝笑意浓重起来道“不知该称呼你是埃劳德侯爵大人,还是古拉德先生呢?”

“辛格瓦已经到内斯堡了?”古拉德惨然的笑了笑。

碧昂丝面不改色的说:“辛格瓦说的果然不差,你真是杀害塔席塔的凶手,古拉德先生。”

古拉德觉察坐在车前的雷诺兹似乎动了动,他回道:“那又怎样?”

碧昂丝反而惊讶起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这件事我要说出去,你应该知道后果?”

“那又怎样,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相信吗?就算你不说,辛格瓦自己难道不会说吗。”古拉德语调平淡的回了句。

碧昂丝掩口笑了声,声音略微提高的说道:“埃劳不,古拉德先生的胆量,真让人佩服,明知辛格瓦来了,还能这样镇静,是不是应该庆幸我对辛格瓦为人也有所保留,我相信威坭国的塔席塔殿下,不会是先生所害,否则不会这样来问先生了。”

辛格瓦要想揭穿古拉德身份,早就借修立特的口说出去了,现在之所以没说,就是为了借助他在内斯堡的名声,来为二殿下成事加码,所以庆典之前,他无须为此担心。

而辛格瓦之所以和碧昂丝说,古拉德猜测,这大抵是因他和碧昂丝最近走的太近,引起了辛格瓦的嫉妒

古拉德长舒一口气,随而把昨晚听到关于碧昂丝的对话,抖搂了出来。

“哼,难怪辛格瓦这次敢坦言,说会邀我去威坭,原来如此。”碧昂丝面色幽冷下来,她向古拉德顿首道:“先生这个消息,可谓是救了我出火海,内斯堡势危,先生不若连同家人一起,在庆典结束后,搬到海霄阁,那里有办法悄俏出内斯堡,原来罗尔斯的这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