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中生有。

“我就觉得吧,他们一个个仗着自己年纪大,无所畏惧,在公开场合赌博,实在太不像话。而且这样做,还扰了先人清幽不是?”

被塞了牌的老爷子们:……

后坟山的先人们:……

“我强烈建议把他们全部抓起来,进行爱的法制教育,让他们出来后重新做人,学会跟我一样奉公守法,当个热心的好市民。”

被塞了牌的老爷子们:……

很快,几个老爷子们和黑衣们就被带走了。

陆勋走到袁燊跟前,有爱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是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袁燊:……

“你和小白,只有我能虐,别人碰不得。”

袁燊:……

回到车里,陆勋身上的大佬气势瞬间卸了下来,像只求欢的狗狗:“林老师,我处理得还不错吧?”

林清榆:……

而远远看着这一幕的袁燊磨了磨牙槽。

半夜带你老婆来看戏?

陆勋,你可真行!

袁燊也上了车,带着江梨回皇朝办公室。

小五拿来医药箱,准备帮袁燊上药。

袁燊脱掉西装和衬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布满斑驳鞭痕的后背。

江梨看了一眼,低下脑袋不敢看。

那肌肉血脉喷张,每一处起伏都充满力量。明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看这个,但就忍不住脸红。

正在装死的她,下一瞬就听到袁燊说。

“你,过来帮我上药。”

六爷的吻,宛若烈火烧山

“我?”忽地被点名的江梨,心口猛地一跳。

“不是想看?”袁燊低低笑了声,“不走近点,怎么看?”

“我没有。”江梨低着头,紧紧抿着唇瓣。

小五拿着药箱,目瞪口呆地看看袁燊,看看江梨。

天哪,他家爷,这是在撩妹吗?

袁燊斜眸睨了他眼:“要不要泡杯茶,请你留下来观看过程?”

小五身子猛地一抖,连忙把医药箱塞给江梨,自己拔腿就跑。

江梨手上被塞了这么个玩意,这下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朝前走。

袁燊被气笑:“蜗牛都走得比你快。等你走到我这里,我估计要被疼死。”

江梨一抖,连忙三两步并作走,走到袁燊跟前低声道。

“六爷,我先给你看脚吧。”

她记得袁燊的脚好像被一个黑衣人的利器割到了。

江梨说着,蹲下了身子。

刚伸手要碰袁燊的脚,一只大手就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袁燊就这么睨着她,一动不动。

江梨下意识屏住呼吸,唇瓣轻抿,不自在喊了声:“六爷。”

那嗓音一如初见时雨天里透着的那股甜腻。

眼前袁燊离自己越来越近,鼻翼都能感知到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江梨只觉得一颗心乱了节奏,疯狂地跳动着,好像要撞出胸腔一般。

她紧张得不知所措,手指紧紧揪住袁燊的裤腿。

袁燊低睨着她不安急促的模样,轻笑了声,仿佛把猎物逼到墙角,不着急一口吞下的猎人。

“初见时喊我老公,那胆呢?”

江梨:……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亲你?”

声音落下,江梨恼羞成怒:“六爷,你——”

话还没说完,袁燊的吻就猛地落了下来。

江梨本能身子后仰,可袁燊的动作更快,掐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扣住她的脑后勺,不让她闪躲。

男人的吻,一如他这人般强势凶猛,好似连山的烽火,一点便蔓延万里。

江梨没经验,被亲得脑子缺氧,什么时候被掐着腋下抱坐在他腿上任亲也不知道。

就连那节腰身凉凉的,被人任意摩挲也不懂得反抗。

最后的最后,就是被男人亲了一遍又一遍。

那药也没上。

回去的路上,她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了,一直没说话,红着脸看向车窗外。

小心翼翼回到家里,刚关上门,漆黑的客厅瞬间亮了起来。

江梨像被抓包的小孩一样,心头砰砰砰敲着鼓:“爸、妈,你们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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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了一场特别的家法后,林清榆回到家里还是兴奋不已。

“天哪,老公,这不是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吗?”

“刚六爷好厉害啊,能一个人打三十个人!”

“老公,你说现在那些人还有势力吗?”

陆勋哭笑不得。

谁知道自家老婆听到袁燊给他打电话后,担心他,死活要跟着他一起去。

他原以为按照她的性子,看到那个情形肯定会吓到,谁知道竟然还崇拜上袁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