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等人偷偷松了一口气,杜邵帆连着两次被打断赌气的盛了一勺汤,在豆丁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一口喝下。

烫的他满屋子找凉水漱口。

哄笑中,其他人也都胆战心惊的尝了尝那看着很诱人的汤。

一口下肚,接着就是第二口,第三口……

满桌的乌龟大餐被吃的干干净净,最后的时候,杜邵帆,云森还有皓白打着饱嗝问还没有。

……

上京城中,这几天闭门不出的胥天翔正准备进宫赴宴。

宫中来人传他时,云木正在帮他将下巴上的胡茬清理干净,拿来他那套白色龙袍的朝服给他换上。

胥天翔如此邋遢的样子,让云木很心疼。

白色衣袍上的银龙栩栩如生,但穿着这身衣袍的人却毫无生机。

他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手中拿着那张单一诺按了手印的借条发呆。

为她报了仇以后,他就特别的想她,想的要发疯了。

明明签了借条,明明说不会离开,可她还是走了。

“爷,主子也有她的苦衷,您若是总这个样子,主子知道了会担心的。”云木劝说道。

“她会担心本王吗?”胥天翔总是不确信单一诺对他的感情。

“爷离开乐清县之前不是亲自去确认了吗?”云木道。

胥天翔望着南边的方向,“可本王心中还是不确信,她始终都没有正面回应过本王的感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云木觉得这件事还是他们自己说破比较好,选择了闭口不语。

金銮殿内,皇上,太皇太后,太后等人都一一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之上,胥天翔姗姗来迟。

众人向他行礼以后,他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礼后才入席。

先帝有九个儿子,四个女儿,当今皇上是大皇子,胥天翔最小。

胥天翔除了皇上以外还有七个哥哥,四皇兄和六皇兄早亡,有两个被封了藩王,去了封地。还有两个因为不满胥天宇登基逆反失败被关在死牢中,永生不得放出。

只有宣王胥天滨喜爱文学畅游于大陆各地拒绝了藩王的封号,也不参与朝政,徒留了个王爷的虚名。

今日,除了胥天滨,其他二个哥哥都来了。

四个公主中,有一个嫁去西川和亲后,病逝了。还有两个嫁给了朝中大臣,其中有一个因为难产而死,只有二公主和胥宛月在。

还有胥天宇的三个皇子和两个小公主也在。

冷着一张脸的胥天翔,谁也不想招惹,所有人都避他想躲避瘟疫一般。

胥宛月到他席位前道,“九哥哥,几月不见怎么如此消瘦。”

浅黄色绣着红色枫叶的衣裙映入眼帘,鲜红色的枫叶好似去年在回京路上他们滞留的枫林里那红似火的枫叶一样。

那十几天过得是那么的安逸,他好想回到那个时候。

在枫林里教授那小女人武功的时候,小女人是那么的认真,学会后会兴奋的抱着自己要奖励。

撒娇的可爱模样,是那么招人喜欢。

“九哥哥。”

胥宛月见胥天翔好似想起什么,嘴角上扬好看的弧度便高兴的又叫了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衣裙让胥天翔欢喜了。

“喊本王何事?”思绪被打断,一脸不悦的胥天翔冷声问。

胥宛月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愣神片刻笑道:“九哥哥,月儿这身衣裙可好看?月儿特地……”

“红色枫叶不合适你穿,浅黄色的衣裙略显俗气,头上金镶玉的步摇更加彰显出华而不实的表象。”

胥天翔毫不客气的批判一通,本来精心打扮后美丽动人的女子被他说得简直俗不可耐。

一旁的两个藩王听着都觉得有些难以承受,更别说胥宛月一个女子了。

羞的脸色通红,她用手掩面跑出了大殿。

“九弟,依本王看月儿穿着这套衣裙很漂亮,你何必这般羞辱与她呢?”逸王道。

“三哥若认为她好看,三哥大可去好好夸奖她一番,不必与本王说。”胥天翔冷声反驳。

逸王被气的脸都绿了,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同样是王爷,他只能坐远在边远地区的藩王,而胥天翔却是个拥有滔天权势的国主,还手握重兵。

如此差异怎能让他甘心。

他本想借机打压胥天翔一番,没想会被他一句话就反驳回来了。

“天翔,怎能这般与你三哥说话。”太皇太后斥责道。

抱着看戏心态的皇上,面带笑容说道:“皇祖母喜怒,九弟可能是心情不佳,朕和两位皇弟都是他的哥哥们,不会与他计较。”

“皇上所言甚是。”

“皇上所言甚是。”

两位藩王不约而同拱手异口同声道。

太皇太后起身,不悦道:“既然心情不佳就不要在这里扫大家的兴了,哀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