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不满的单手叩击卡座桌子,“你们说我要怎么办啊,她不吃我打直球,难道要我像舔狗一样每天蹲在她公司门口给她送鲜花,下班去接她,吃中午饭给她送饭。”

“我还是要脸的,都是别人来舔我,我不会舔别人。”

旗袍妖艳女圆溜溜眼睛转了转,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像是在做数学题,和其他卡座气氛到淫靡的人格格不入。

她也没想到她干这一行还有今天。

思考了一番,终于是让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顾老板要是生一场大病,她会心疼你吗?”

顾白安拧眉,“小感冒吗?她那么狠心,怎么可能管我,心疼我。”

女人赶忙解释说道:“不,不是普通的小感冒,是快要不活的大病,与她来个生离死别”

“顾老板不小心把‘诊断结果’手滑掉进她眼里,她心疼你,这不水到渠成,人到最后都会给体面,一来二来就在一起了,在告诉她这是误诊,她一定会喜极而泣。”

听此顾白安勾起了唇角,立即大喜拍着大腿,“再加十万!”

她眉宇间的愁色全部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谢谢顾老板~”

请叫她散财童子,她不缺钱,就缺像旗袍女一样的狗头军师。

卡座一阵哄笑,站了起来,一人一个酒杯举着,倒满了香槟,五个人碰杯,清脆的玻璃杯磕碰声下是女人们的祝福。

“祝顾老板早日追妻成功!”

顾白安大喜上头,“赏,都再加十万!”

江城犄角旮旯的小酒吧,从没见到过如此豪横的老板,店员震惊,来这放松闲玩的社畜也震惊。

“这是哪家老板,太大方了吧。”

“真的有一夜暴富哎,可惜不是我。”

“老板还缺人吗?”

在所有人艳羡中,喝了几杯小酒的顾白安手提小手提包,像猫一样握爪,眨眼睛,“我走了,记住今晚那事你们谁也不许提。”

四人眼观鼻鼻观心,笑着,“老板放心,嘴已经封死了。”

她媚了嘴甜的四个女人一眼,出了嘈杂酒吧,夜风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还有别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散了,一身轻松。

她要做一份误诊书容易的很,记得家里大表哥就是开私人医院的,打个电话过去,明天结果就能到她的手。

不过呢,她先发个朋友圈让那个狠心的女人先紧张紧张。

文案呢就是……

“世界太美好,我希望能多看几眼。”

随手拍了张夜景的图片,配上忧郁的文字,绝了。

顾白安喜滋滋的看着朋友圈,手指点击绿色发送按钮。

“我可真聪明,莫琪,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

很快,她在国外还是国内的朋友看见,都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顾白安没有回复,如果是莫琪问她,她可以考虑一下。

关上手机,她不知道她发出的朋友圈在她圈子里已经炸开了锅。

就连腾敬司这只舔狗都知道的程度。

当晚舔狗焦虑的睡不着,他的白月光生病了,还是一场大病。

顾白安从不记得她有条名叫腾敬司的舔狗追她,要说这个名字耳熟可能是以前家里谈生意,被父母带去酒局之中经常听到的。

具体是谁她根本不知,毕竟大学毕业,她就没怎么和父母参加酒局了。

是滕敬司还是初中生被爷爷打压,爷爷让他好好看看生意场上的人,而他却感到无聊,独自一人缩在角落打游戏。

上大学的顾白安出现,让他解了烦闷,情窦初开的他却又不敢告诉人家,少年人的心思一直藏着,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

在滕家,滕敬司已急得焦头烂额,“怎么办怎么办,还不知道顾白安生的是什么病,她要是是死了怎么办。”

“不行。”他从床上坐起身,焦虑到皱眉,“我还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她死了,我这些心思她知道吗?”

男人刀削般脸庞在灯光照耀下锋利无比,他阴沉说:“我要向顾白安证明,我和夏池根本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爱夏池。”

救回唐明明的当日, 夏沐财和夏池与孤儿院的人招呼了一声,便开车带着女孩儿走了。

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夏父夏母肯定不同意她们带一个陌生女孩来家里。

想想偏心的养父养母, 夏沐财就知道, 她要是把唐明明带回家,他们肯定会说夏池。

说夏池把她给带坏了, 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又不舍得夏池被冤枉, 索性方便一点回去时给唐明明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夏母见夏沐财终于回家, 关心问道:“财财今日去哪儿玩了?钱够不够花?”

说罢, 还帮夏沐财提手中的包包。

养母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夏沐财, 解释说道:“这是高家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