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层绒毛,绒毛上此刻沾了淫水,在摇曳的烛光下,又清纯又惑人。

时应昭直勾勾的盯着,呼吸喷在赤裸的双腿间,大掌不知不觉抚了上去,常年练剑粗粝的手指不小心滑入了那个缝隙里,软肉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死死包围。

“啊——”月魂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躬了起来,两条腿如害羞草一般急速收拢,然而却只是紧紧的夹住了时应昭的腰身。

紧接着,一股水从雌穴内流出,竟是月魂直接在他手下高潮了。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现在的月魂,坦诚而不掩饰真实感受的月魂。

月魂此刻感觉自己犹如置身火炉之中,体内热浪翻腾,火焰在血液中燃烧,燥热难耐。

视线朦胧,身体柔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对外界的感知却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阁主的手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游移,感受到阁主霸道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感觉到湿热的吻遍布至全身……

在阁主的手打开他的双腿间,他本能般想抗拒,然而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软绵绵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日晚上,阁主身边没有人,才选择了他,阁主纯粹是迫不得已。

要是让阁主知道,那处是多么的怪异……月魂不敢想,心里拼命呼喊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了。

然而,因为无法动弹更加敏锐的五感,却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阁主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丑陋畸形的那处,他想躲,想离开……

情动的身子全身泛着红,湿热的呼吸打在了隐秘的那处,月魂羞耻又绝望,敏感的只觉得那里有蚂蚁在爬,下一秒,阁主的手就抚了上来,一股子电击般的快感窜入天顶盖,随着身体一抖,雌穴涌出了一股黏滑的液体。

即使不通人事,月魂却通过平时影卫们私底下的讨论知道,女子花穴喷水,就是代表高潮的意思。

他在阁主的手下高潮了——阁主只是轻轻一摸。

月魂羞耻的哭了。

为这具身体的淫荡。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变化,俯下身,舌头轻轻卷去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怎么样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时应昭在月魂耳边轻轻调笑,果不其然,身下那人如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

高潮过后,月魂身子无力的瘫软,两条玉腿仍由时应昭将它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蕊,整整收缩,缓缓流出滑腻的银丝。

时应昭薄唇在他的眉眼细细流转,舔去他的汗珠。

下身那处阳具,早已涨得发疼,抵在月魂紧闭的雌穴处,却因为淫液的原因,太滑了,好几处滑出来,根本无法进去。

月魂觉得羞耻极了,然而心里某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又在渴望着阁主的进来,察觉到这个念头,他又愈发的厌恶自己。

时应昭并没有察觉到月魂的小心思,一只手按在月魂的腰上,牢牢钳住腰线,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如铁的阳具,紧紧贴着雌穴的入口,配合胯下动作,向雌穴内怼去。

然而半天,却只怼进去一个浅浅的龟头,花穴内,嫩肉死死绞紧,寸步难行。

太窄了。实在是太窄了。难以想象那一夜究竟是怎样进去的。

仔细想想,似乎是硬怼进去的。

时应昭头埋在月魂的锁骨处,啃噬舔咬脖颈处的肉,喘着粗气,缓慢的挺动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肉缝,逐渐进入,雌穴内一层一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咬上来,随着一声闷哼,整根阳具顶开软肉,全根没入,花穴因为突然的撑开而周围泛白,时应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到难以言喻,差点当场射出来。

“呃——啊——!”

虽然有淫液润滑,然而肉棒进来的疼痛还是让月魂脸上血色尽失,微皱着眉难以抑制的呻吟了一声。

经过几秒钟的适应之后,时应昭的大掌按在月魂的尾椎骨上,臀部与他的胯下紧紧相贴,时应昭本能般,开始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装进紧致柔软的甬道,花穴内,咕啾咕啾地流出淫液,沾满月魂的大腿内侧,灰色的床单被晕染打湿。

木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吱嘎摇晃起来,魂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也在摇晃着,无意识的发出了低吟般的呻吟声,眼尾早已泛红一片。

时应昭的手托在月魂的背部细腰处,将人拽了起来,这下月魂在时应昭的上方,花穴插的更深了。

不知道阳具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月魂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逃走,时应昭的手却死死按在了他窄细的腰部,使坏般,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跨,将月魂颠起来又坠落,幅度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想逃又逃不开,身体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仿佛就快要被捣穿,腰软的不像自己的,难以形容的快感酸酸麻麻充斥着整个小腹,仿佛万千条虫子在身体处乱窜,难以闭合的嘴,口中呻吟声不断溢出,像是求救,又像是邀请。

月魂靠在时应昭的肩头,无力的承受,布满红晕的雪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