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拆解腰间的浴巾,边进衣帽间。

schreyer询问:“她似乎没睡,坐在房间里哼哼唧唧,要叫她过来…”

——给你穿衣服吗

画家比西雅图那些妩媚性感的女人更温柔体贴一些,总没有锋利指甲划伤他的身体。schreyer想。

身后并没传来徐先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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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不记得自己睡到什么时辰,完全是睡死,明明前半夜失眠,后半夜莫名其妙睡得不醒人事,扫视四周,窗帘厚重的关系,房间漆黑一团。

看了眼手机,下午一点。

她打开门出去,楼下空无一人。

找了好久,才在厨房看见准备午餐的几名女佣。

没等她开口问,女佣主动说:“他们清晨六点离开,当时大雨刚停。”

其它的话再也没有。

外面艳阳高照,黎影沉默地抿了口牛奶。

昨晚黑压压的人全回西雅图,一句道别没同她说一说。

也对,凭什么同她道别。

在他徐先生眼里,她是东西的时候才是东西,不是了什么也不是。

黎影接过女佣递来的几袋衣服,换掉身上的睡衣,拿起手机,小心翼翼关门离开。

整日坐在体育馆里看篮球队训练,毫无心情,r玩着球坐在她旁边。

“你心情怎么不好了?还记得昨晚的事?”

她手托下巴看r:“遇到一个人,只要他出现,总能轻易打乱我的生活节奏。”

r上下打量她,笑:“你现在的生活不挺好的吗,气血不错,打乱你哪里?”

黎影觉得r误会自己的处境:“心情,他特别会影响我的心情。”

r懂,直言。

“因为重要,所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