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眼前这张像极了她思念人的面孔,她以为是他,于是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柔软双手交握放在他的后颈,额头顶在他的x口上。

揭昆心动极了,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握紧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护在她脑后,一翻身,原本跪坐的两人又陷在了柔软的床上。

“先喝点?”

周水清点头,接过酒杯就往沙发上坐下,然后双手捧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慢悠悠地饮着,极专心的,也极美丽的。她喝酒的样子,梁家俊是最熟悉的。

“昨晚没睡好?”

周水清叹息,“梁医生,对我来讲,睡个好觉难b登天。”

“在我这里,也睡得不好?”

周水清抬头看着他,笑说:“梁医生,你很专业。在这里,我能睡熟。”

梁家俊看着她,不说话。

周水清放下酒杯,侧身躺下,手枕在沙发上,喃喃地说:“在那个人那里,好像也能睡熟。”

梁家俊一怔,目光落在她放下的酒杯上,仍是不说话。

“他说见过我,说是在梦里见过。”

梁家俊的目光瞬间投回她身上,眼里有惊异,“这种搭讪对你有用?”

周水清笑笑,答非所问:“梁医生,他很真实。”隔了会儿,忽然说:“终于不再是触不可及了。”

“水清,他只是长得像。”

“……”

梁家俊发现自己口误,连忙转移话题,“回来榕城有几天了,有没有去哪里看看?鼓岭的樱花这时候开得很好……”

“樱花适合有心之人去赏,梁医生,我没心了。”周水清说得一语双关。

梁家俊僵住。

周水清转身,朝里侧躺,身上月白se毯子半边落在地上。梁家俊迟疑了会,走上去,俯身轻轻地拾起那半边毯子,整理好,“水清,你要当心。”

“嗯,我知道。”

周水清从诊所出来,开启手机正打算叫车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喂,水清,是我。”

“……”

“喂,水清?”

周水清鼻酸得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巴。

“水清?”

“是,是我。”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水清抬头看到蓝天白云,笑着说:“没有,我很好,你呢,你好不好?”

“……”

“喂?”

“在!在!在!”

周水清笑了笑,轻声问:“你好不好?”

“好,很好,水清,没b现在更好的了。”

“等我,我去接你。”

“好,我等你。”

揭昆挂完电话,高兴到不行,欢呼着飞奔出门,早已忘记在此之前自己多么愁眉百结。

早上,揭昆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急忙从床上跳起来,先跑到客厅,再跑进厨房,都不见人影。揭昆觉得挫败,垂着头站在厨房,隔了好久,觉得浑身难受,才走去浴室。

当揭昆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头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健壮的手臂上隐隐有道抓痕,猛然侧转身子,睁大眼睛,看到背上有几道显目抓痕,以及颈上的咬痕,脑海立即浮现两人颈项交缠的画面。

昨夜两人的第二次做得更加疯狂。

一开始周水清绞得厉害,两人都难受,揭昆百般哄她,0她,吻她,都不管用,于是准备退出来,周水清连忙去抱紧他,声音有颤抖:“别出去。”揭昆喜出望外,用一只原本r0un1e着rufang的手去枕在她脑后,吻着她的耳根,说:“难受用嘴咬我,”另一只手伸到下边,轻点花核,“这里,要放松些。”

0着颈上的咬痕,想起周水清咬着他颤栗,揭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是真的,这次不是梦!”再奔回卧室去找手机,又有惊天大发现:衣服被她叠放得整整齐齐。想象周水清仔细折叠安放的样子,揭昆顿时觉得温暖充满x膛。

可是这个男人注定要高兴一下,郁结一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揭昆不si心,又连续拨了十几个,直到对机器nv声产生排斥心理,才怔怔地问自己:“揭昆,你为什么被这个nv人吃得这么si?”

因为你不用多想一下,就知道已ai上她。

ai情是毒药,你中了她的毒,对她屈就,为她昏沉。

在一间恬静的咖啡店里,周水清呆视眼前俯身趋向她的男人。

男人正托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置评:“好香。”

周水清涨红了脸,瞪着他,“揭昆!”

揭昆起身,一脸的笑容,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转身,对迎面而来的服务员说:“你们的拿铁咖啡很不错。”

服务员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头心里疑惑:不刚进来的嘛,点都没点吧。

离开咖啡店,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