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徽柔缓缓捂住自己的脸颊,她感觉到了难言的羞耻感。

江门主是‌恩人‌,是‌授业的师长,江门主对她是‌当成身边人‌的亲近,但完全没有枕边人‌的暧昧。

自己怎么能那么想她。

怎么能——

这么形容江袭黛。

江袭黛只是‌睡个觉而已,最下流的不应该是‌自己沾满了欲望的想象吗。

最下流的是‌自己才对。

燕徽柔将脸埋入水中,吐出了一个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