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点点当父亲的自觉,我行我素,整天就知道搞那些破实验,脏活累活全让他干,一个不顺心还在家里捣乱,烦人。

因为长着和父亲相差无几的破脸,他每天都得帮他处理事情,难道他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以前是个忍者吧,居然能忍这么长时间?很可疑,他不相信。

“虞澄白!”

不知为何,他始终喊不出一声“爸”,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不靠谱,也许是因为对方和他长得太像了,如果说是双胞胎兄弟他会信,但是不像父辈。

“干什么。”

“沐浴露呢?”

“喂老鼠了。”

“你能不能去医院挂个科看看脑子?”

“管你什么事。”

“我要沐浴露!”

“喏。”

虞澄白把东西顺着门缝丢进去,沐浴露在浴室里面乒铃乓啷地滚了一阵,他只听到虞清恼火地深呼吸声。

他耸耸肩,继续做他的实验。

虞清洗完澡,站在阳台上看月亮,今晚的景色还算不错,手边好像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路过了,他转头一看,是一只白色的小老鼠

好吧,今晚的夜色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