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对于他来讲,这个条活路和没有根本没太大区别。

“文兄呀,一切都晚了。”赫寿摇头叹道:“你我还能做什么呢?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再者这岳钟琪早就派人盯着咱们,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这不然!”谁想,文栋却如此说道,在赫寿不解的目光中文栋悄悄道:“赫兄,所谓困兽犹斗,这句话你应该比兄弟我更清楚,虽说你刚才的话讲的没错,可要知道你我依旧是朝廷的官员,只要一日不被罢官,这还是有用的。”

“此话如何讲?”赫寿顿时急问,刚刚熄下的火苗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

文栋把脑袋凑到赫寿耳边,轻声开始说着,赫寿的眼中先是疑惑,但随着文栋的讲述这目光中渐渐亮了起来,等文栋把话说完,目光紧盯着他后,只见赫寿稍迟疑了会顿时眼中坚毅了起来,他一咬牙,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