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那一条路。出了贵阳向东道路错综复杂,再加上山地不好走,这天色马上又要黑了,等天一黑更是难寻……。”

阿灵阿顿时哑口无言,贝和诺说的不错,贵州不是中原,更不是江南。不是派快马就能追回来这么简单。等天一黑就没办法赶路了,现在去追已经晚了。

一想到刘荫枢如此年纪,为了国家和大清甘愿如此,他这一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昨日分别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谁想到这一分手可能就是天人之别,想到这阿灵阿不由得唏嘘万分。

两人感慨一番,流了些泪。事已如此也没办法了,既然刘荫枢已经按着他的想法去了东边,那么接下来撤往云南的计划必须马上开始。当即贝和诺同阿灵阿仔细吩咐了些事,让他马上去办,以保证计划的展开。

就如同贝和诺说的那样,千万不能让刘荫枢白走这么一趟,如果因为他们的原因导致刘荫枢的心血白费,那么他们都是大清的罪人。

阿灵阿很快就走了,就如同他急急地赶来。等阿灵阿走后,贝和诺坐在椅中长叹一声,下意识地摸去刚才擦拭眼睛的手帕,展开手帕,伸指从裹着的里面取出薄薄一小姜片,长叹一声后朝着一旁的角落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