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词越观察越吃惊,因为这些小东西屁股后面的一闪一灭的火光,不单只是单纯地为了传递信号,或者是生理上的原因。

而是在燃烧香火虫的杂质,一只只香火虫,就如同一个个小香炉,香火被吸入腹中之后,经过体内火焰的提炼,香火中包含的各种复杂的情感,都会被燃烧殆尽,剩下最为纯净的香火,不含任何杂质的香火。

理论上来说,这样的香火,人人都能吸收,不,说错了,是诡诡都能吸收,不虑被香火同化,失去自我。

不过它们也有个缺点,就是不停地吸收空气中弥漫的香火,丝毫不知道节制,最后的结局,就如同璀璨的烟火,化作绚烂的火光,彻底消失,只留下最纯净的香火,回归这个世界。

真是神奇的生物,宋词惊奇不已。

香火虫这种凝练香火的方式,竟然与云楚遥“修仙”的功法,有着同工异曲之妙,达到相同的目的。

观察过后,宋词正准备放走这只香火虫,却见它如同花火一样闪烁,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中。

宋词收回视线,却见三个小家伙向着老桃树走去。

“你们去哪里?”宋词诧异地问道。

“当然是干活去了。”

菜饺子双手一叉腰,一副我很勤劳的模样。

“为什么晚上去,白天不能去吗?”

“这样更有气氛,呜呜呜~”

菜饺子吐着舌头,扮成我是诡,我好吓人的模样。

然后吓得自己一个激灵,赶忙往小米粒身边贴了贴。

看她如此好笑的模样,宋词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让她们去了。

……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爸爸,我好疼啊,我身上好疼……”

金家栋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

原来都是梦啊,心中不由长舒了口气,拿起床头水杯准备喝上一口。

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能梦见儿子的哭喊声,有时候还会满身伤痕地出现在他面前,向他索命,让他一直睡得很不安生,导致白天精力不济。

把杯子凑到嘴前,却忽然发现杯中已空,于是打开大灯,灯火通明,这才下床准备去倒点水。

有的时候他也会怀念妻子在的时候,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只要他吱一声,妻子肯定就会去帮他倒好水,哪里还需要他亲自去。

金家栋今年才三十多,正是而立之年,身材还没到中年走样,人虽不帅气,但是毕竟读书多年,自有一股儒雅之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材挺拔,极具魅力。

如果以花来喻人,那么女人十八九岁是一朵花最为灿烂的年纪,而男人三十左右,却是一朵绽放最为耀眼的年纪,金家栋就属于这种。

在学校,不但许多女老师对他心生爱慕,就连许多女学生,都对其钦慕不已。

不过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好感,在他眼中,所有女人都是轻贱之物,都经不住诱惑,随时都可以背叛,毁了他的生活。

包括那位在他眼中,一直以为她与别人不同的女人,她同样背叛了,不辞而别,这更坐实了他心中的想法。

揉了揉眉心,穿着睡衣的金家栋向着客厅走去,路过旁边落地镜的时候,他本未在意,可是眼角的余光,忽然察觉自己背上还趴着一个人,那人正是他的儿子金宇浩。

他满身伤痕地趴在他的背上,用一双恶毒的眼睛紧盯着他。

这一瞬间,金家栋全身汗毛竖起,猛地回头看去,却见背后空空什么也没有。

他赶忙又向镜中望去,却见镜中一切正常。

“难道是自己最近太过紧张了?”金家栋蹙眉心想。

可是应该不会啊,儿子都去世已经半年,之前一直也没有什么异常,为什么这两天却频频梦见他,金家栋心中也是不解。

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金家栋仰头喝下,放下杯子,正准备回房继续睡,却感觉右脚脚踝,被一只手抓住。

金家栋再次一个激灵,低头望去,就见儿子正趴在桌子底下,身体扭曲成一个怪异姿势,满脸伤痕的他对上金家栋的目光,立刻露出一个阴惨惨的笑容。

“爸爸,我捉住你了哦,快点来跟我玩。”

说着儿子就拽着他的腿,把他往桌底下拖。

“走开,给我走开,狗杂种,你敢吓你老子,你找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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