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出来了。

可见霍军的担忧是有的,戴了东西就小了。

陈佐也不希望霍军戴锁,他认为霍军这样的人,只要调教得当,就会非常听话。他越看越觉得霍军像一条忠犬,只是等待一个合适的主人来发掘。

但他知道,他主动则会落入被动,一定要让这条忠犬先开口认主,那么他便会对自己极度忠诚。

“确实,你的东西大,不过霍军,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么?”

霍军试探的说:“精液?”

“聪明,你的精液状态是我见过所有人里最好的,最完美,最接近乳胶状。”陈佐对爱情艺术有着很高的要求,做爱可以随便,但入了镜头就必须好看,“所以你要当圈里的演员,最大的卖点就是这个,所以,你要自律,自律嘛,就可以带锁。”

霍军坐了下来,只不过双手捂着裆。

陈佐又捏霍军另外一边的乳头,“不过,你的自律就像这个房间,我相信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霍军脸都被夸红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陈佐摸了一下霍军绑着绷带的手臂,“还会疼吗?”

“已经不疼了,过几天就回去上班。”霍军任由陈佐检查他的手臂,表现得像一只温顺的萨摩耶。

陈佐盯着霍军看了一眼,起身去了客厅,霍军起身跟过去。突然,陈佐回过头,霍军猝不及防被陈佐伸手掏了下面,霍军那里已经硬了,肉乎乎的手感极佳,而且裤衩还湿湿的,显然已经兴奋的流水。

陈佐眨了眨眼睛,“又硬又大,是不是又想要了?”

霍军猝然后退一步,捂着裆不给陈佐摸了,“晨勃,只是单纯的晨勃。”

陈佐手上已经站上了一点霍军的腺液,那是前列腺分泌出来的液体,里面是水和一部分精液和大多数酶,凑到鼻尖嗅闻,有着健康成年男性独有的气味。他这一闻,让霍军更加兴奋,胯下再也绷不住,那肉红色的龟头已经探出了裤衩,再也阻挡不住了。

“别挡着了,都是男人,谁胯下不是一杆枪,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大鸡巴。”陈佐故意说的语调俏皮,然后转过身,把客厅里放的慰问品拿过来,“这是我给你的,记得每天按时服用。”

霍军一掂量,“这是酒?”

陈佐面容带笑,“昨天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拿出藏了几年的药酒,是用三七粉泡的,对伤口恢复最好,还能暖身。要不要尝尝?”

他们回到卧室,陈佐看着霍军拆外面的袋子,药酒装在旧的金奖瓶子里,药酒的浓郁药味扑鼻而来,他们用喝水的杯子倒了一些,陈佐拿起杯子跟霍军碰了碰,“慢慢喝。”

霍军看着淡黄色的酒液,果真是外省人,喝酒就是豪放,一饮而尽,然后嘶地一声叫了出来,瞬间药酒的后劲让霍军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陈佐游刃有余地抿了一小口,感受着药酒带来的温暖,“你喝的太多太快了。”

霍军显然没料到这药酒后颈这么大,他的头开始有些恍惚。陈佐正要说些什么,霍军却迷蒙着眼睛说:“导演,你的眼睛……真漂亮。”

乘人之危可不是陈佐会做的事情,但有花堪折直须折也是他的做人原则。

霍军站了起来,但显然有些不稳当,陈佐马上把他搀着,扶着到床上去躺下。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陈佐还没反应过来,霍军便说:“啊,导演,没事,是邻居回来了。”

那一声响打断了陈佐的计划,陈佐走到门口,地上掉了一个大的铝盆,铝盆里有一些蔬菜,一捆一捆扎好的。铝盆后面跟着一辆小电驴,但车主人不知所踪,电驴的大灯还开着。

陈佐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奇怪。

他正要问霍军,霍军却蹭上他的肩膀,仿佛在搂着他,尽管实际上并没有。霍军有些醉了,但嘴上却说:“那个是前两天搬进来的房客,昨天就这么闹,他是卖菜的。”

“卖菜的?”陈佐在看地上的菜,都是新鲜的北京油菜,难道是从郊区运来的?

“是,他刚回来,是个年轻男的,又高又壮,长的还挺帅的。”霍军揉着太阳穴,勉强清醒了一些,“就是穿的不太讲究。”

陈佐想到菜市场上那些男性卖菜的摊贩,又是一些叔叔爷爷辈的人物,这年头还有高壮年轻帅哥卖菜,不得不说是奇事一件,不过他也没多想,关上门后又扶着霍军回到床上。

药酒的后颈彻底上来了,霍军真的醉了。

“你怎么一杯就倒了,不能喝酒你也不说。”

陈佐坐在床边盯着霍军,发现霍军浑身发热,脸色发红,但也没有其他异状,一点醉意似乎让霍军更加放松,胯下的肉棒毫不掩饰地挺立起来,就跟沙洲上立起来的小蛮腰,这画面要多色有多色,不用扶着都不会倒。

霍军捂着脸,“导演,别看了,要脸。”

陈佐没有伸手,只是凑近了观察,“霍军,你写过精液喷泉吗?”

霍军不说话了,只是胯下的肉棒在语言刺激下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