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心目中的偶像而不是ai情的对象噃!」蛇头对着坐在对面吃着麻辣米线的葛思嫣分析有关面对偶像的感情和面对彼此有感觉的对象的分别。

「你对卢老师有感觉,但是你知不知道他是否对你也有同样的感觉呢?我在说ai情的感觉而不是老师对学生的那种关ai。」

葛思嫣静下来,努力在想蛇头对她说的话。眨着一双大眼睛。

「哪我明白蛇头哥所说的分别了。其实我是初中三的学生呢!」

在到达明德补习社大楼前的一个红绿灯处,葛思嫣突然伸出手。

「我的手自小就很冷。」

蛇头把递在空中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感觉到冰冷。可能是车厢内的空调关系。蛇头感觉到这只软棉棉滑溜像没有骨头的玉手,手指在滑溜的皮肤上不断磨擦,希望掌心的温度传送给葛思嫣。半晌,後面的小巴响号才从梦中惊醒的蛇头,急忙放开那只手,脚踩油门的同时把空调暂时关掉,浑身发烫的蛇头开了窗让风吹进像冰箱似的车厢内。

视线跟随着那束在空气中摇曳的马尾消失在混凝土墙之後。蛇头的嗅觉在手掌掌心处寻找nv孩残留的气息。

新闻报导一名少nv被发现弃屍在露天巨型货柜存放中心後门出口处暗角的一个黑se行李箱内。凌晨时份刚好进入梦乡的蛇头被紧急的拍门声吵醒。进门的是两名便衣警探和後随的三名军装警察。为首戴着黑框眼镜,高头大马的壮年探员表明身份和出示重案组身份证明後,以和善的语气请郭启仁先生回警察局查询有关昨日傍晚被发现行李箱藏屍一案的资料。郭启仁换了便服,脚踩人字拖,没有被扣上任何嫌犯的手铐或在头颅上被套上黑se犹如蝙蝠侠的布质头套。

「在si者脸书上曾留下一个月前郭先生你的邀约留言。留言的当晚si者高b回覆了你的留言,还留下她的微讯号码给你。她手机上的微讯在一天後答应了你去看电影和吃晚饭喝咖啡的邀请!郭先生,你自从那次看电影吃晚饭之後,还有没有联系过高b,有没有再约会过她呢?」重案组督察以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平淡语调谘询坐木桌对面的郭启仁。蛇头手中拿着一张八寸乘十寸的彩senvx半身照片。

「我离婚两年有多,在社交网站约会nvx那是反影这个扭曲世界的y暗面。

接送葛思嫣已经成为蛇头每天开工的首要任务,他对这名活泼开朗的nv孩产生了莫名的亲切感。他用心聆听她说的每一句话,他想牵她的手。这种想法可能就是王玉莲口中说的恋童癖,他不太清楚恋童癖的男人拥有什麽特徵和特殊嗜好。

对着公厕内的镜子,郭启仁觉得镜中的男人可能是一个变态的恋童癖。蛇头家里除了洗手间内原本就设有的圆形小镜子之外,他根本不想照镜,或者可以说他讨厌照镜,讨厌镜子里反影出的那张患有小头症般蛇型的头盖骨,上面长满又y又不贴服如铁丝般的头发。那双浓厚不合b例的眉毛,豆豉大小的眼睛,扁平的鼻梁末端露出两个用作呼x1空气的小孔,厚度有如某大连锁快餐店早晨餐点必备供应的厚多士般的嘴唇。幸好已故nv儿有六分像她母亲,要不就从百多层的重商业枢纽的地标大楼顶层跳下都嫌不够高,遑论在十九楼跃下。

捱更抵夜开着租回来的出租车的郭启仁,与妻子聚少离多,甚少跟当时十四岁的nv儿在学习和生活方面的交集了。直到一个夜晚,出租车电台向蛇头呼叫有关他nv儿因自杀被送医院急救的消息,郭启仁还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会让其貌不扬,六成像母亲四成像自己的nv儿步上跳楼的绝路。赶往医院途中的郭启仁心里想着必定是nv儿长时间被校园里的nv同学们羞辱和说她像个智障nv象人。这个是天赐给郭家自爷爷那代就长成蛇头鼠眼和头尖额窄,头颅骨怎也不像北京周口店那些人猿化石,只像还活在当下马骝的头盖骨。曾经与nv儿去动物园看奇珍异兽,nv儿盯着一群猴子半晌後以乐观的态度笑问爸爸她是不是这群猴子的亲戚。

自杀事件引来nv记者王玉莲的穷追猛打和二十四小时跟踪这名蛇头的生活习惯。结果王玉莲发觉蛇头的妻子经常加班,其实是与她任职的出口企业内一名老板级的壮男去了幽会。差不多每周五个晚上都到不同地点的酒店或旅馆消费两小时才分手。幸好有点良知的王玉莲把偷拍回来的照片免费送给蛇头,还说这戴绿帽的丑闻不会见报的,请蛇头放心继续去x侵别家的nv孩子。这下子被气得七窍生烟的郭启仁在nv儿殓葬後就搬离伤心地,独自在较遍远的小区租下细小的单身开放式住宅。

葛思嫣说了那起交通意外夺去父母的x命和引致她膝盖的伤。蛇头想起有关猛鬼街电影里那名戴着帽子来自地狱的邪恶梦魔,追问葛思嫣有关长相的问题。葛思嫣直接了当的说蛇头的样子其实b较像猿人争霸战电影里其中的一只人猿,b猛鬼街的梦魔可ai得多。蛇头那双如鼠的小眼睛直接瞪着葛思嫣哈哈笑时急速起伏的x部。完全松懈了防线的nv孩盘坐在副驾席上,那褶短裙子已翻起来,可以看到内里的春光。蛇头对这长相的评价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