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累了,折腾到后半夜,一躺下去,便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电话吵醒。

“鸢鸢,你出来了吧!”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哭腔,“我回来了。”

只一瞬间,祝鸢便清醒过来。

两年未见的至交好友时麦,让祝鸢忍不住鼻酸了酸。

多少个日夜强撑着的委屈顷刻间爆发。

挂断电话,祝鸢不再一味克制自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两年前,她被陷害入狱,时麦作为她唯一的朋友,在得知此事后歇斯底里,想要为她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