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照顾。身体不适就传梁大夫来,我白天没来看着你,你就得过且过了,你还真是得让人细细看着才不会出差错。”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我看大夫,我好好吃饭。”叶惊玄看着顾重楼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连忙把碗端了起来,往嘴里塞着海鲜粥。只是还没吃两口,就愣是吃不下去了,只觉得既腻味又恶心,无辜地抬起眼来看着顾重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顾重楼望天白了一眼,把碗接了过来:“不想吃就别吃,不要勉强。”

这时桐月带着梁大夫从正门进来,正看见二位手端着碗在腻腻歪歪,皆是一脸的笑,梁大夫给顾重楼和叶惊玄请了安:“娘娘,这就给您请脉了,请您宁神静气,不要过多思虑其他。”

叶惊玄把手放在脉枕上,梁大夫的手隔着丝帕压在她脉搏上,叶惊玄对中医还真觉得新奇,中药她是喝了不少,可看中医经验还真是不多,第一回这么心无旁骛地看着梁大夫诊脉,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梁大夫没按多久,手指就提拉了起来,又压下去,反复几次皱眉看着顾重楼道:“王爷,是喜脉”

顾重楼听了先是一喜,可又一想起杜无回说的,望子草的喜脉不容易消退,又失落地挥了挥手:“还没过去呢,梁大夫,这望子草还能让人不想沾荤腥吗?”

梁大夫摇头:“这望子草,小人还真是才疏学浅,听都不曾听过。”

梁大夫联系起杜无回来,看来这又是杜无回诊出来的,于是又接着说道:“王爷,若是杜先生诊出来的,自然不会有错。”

“无回也不懂,是他的师姐,喜好四处云游,说在是边地见过望子草,可致人出现喜脉,数月不消。”顾重楼叹息一声,虽然前些时候叶惊玄说她现在还不适合生孩子,可如果有好消息,他也想听。

梁大夫心想还有这东西,真是神奇,收了药箱子,叮嘱了些事就由桐月送走了。叶惊玄坐在那儿也是一阵愣神儿,顾重楼手拂过她的发丝,安慰着道:“惊玄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不是都会过去,是已经过去了。”过去,不是用来沉迷的,而是用来更好的警醒未来。叶惊玄握拳,抛开那些低迷的情绪,笑着迎向顾重楼关怀的目光。

午后,叶惊玄忽然听到了前院的哭声,似乎非常惨烈,叶惊玄起身出了碧园,正要去前院看看,却被正在碧园外守着的张怀广给拦了下来:“娘娘,王爷吩咐过,请您安心待在园子里,外边有什么都不要听,不要管。”

叶惊玄皱眉,她如果没听到,自然可以不管,可听到了却安心不下来:“张先生,你还是让我过去吧,女人间的事,还是得让女人来解决。重楼的人生,就像是一块白壁,不能让他为了我而有瑕。”

“娘娘,瑕不掩瑜,若真是白壁,又何惧微瑕。”张怀广反正得了顾重楼的意思,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叶惊玄拦在碧园,顾重楼清楚,叶惊玄就是个嘴上硬,心却极软的,万一被徐、方二人打动了,只怕事又要起波折。

叶惊玄着急地听着前院传来的哭闹声,心里一阵阵不忍,同为女人,她是不是太狠心了些,这二人虽然有错,却到底也不曾真正伤过她的孩子,虽然惹她白流了不少泪,可最终却让她和顾重楼更加融洽,功过相折,她怨过这两个人,但却从来没真正恨过

只是她的心眼很小很小,容不得顾重楼的身边,还有其他的女子,叹息一声,忽然明白顾重楼为什么不让她去:“张先生,她们俩会去哪里呢?”

“娘娘,王爷的心向来温善,若不是有合适的去处,绝对不会贸然行事。”张怀广一声暗笑,今天一个上午,顾重楼就为了给这两人找去处,把他和陆焕川给好好为难了一通,这也不可那也不行,没看过放小妾出府还像他们家王爷这样费尽思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