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像刮骨刀,肆意划过脸上的伤痕,破碎镜片下的目光呆滞,电动车脱离静谧的国道,慢慢挤进乌泱的人群。

宁柏仁在楼下的公共厕所洗了把脸,杵了一会便上楼,刚拿出钥匙,听见里面传来小声的对话。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黑小虎一心救我爹爹难道错了吗!”

“看普法故事,品百味人生…”

宁柏仁抿了抿唇,插入钥匙,果不其然,里面响起忙碌的拖铁链声音。

女孩赤着脚丫,扎着马步想把床抬起来,铁链末端有个铁圈,被他压在床脚下面,想着床重她应该也搬不起来……

李娇整张脸都在使劲,努力五分钟,床纹丝不动,明明早上还抬的起的,她缓缓转过身,努唇扣着手指,怯怯抬眼。

男人的薄唇抿成线,定定站在那看了她许久,女孩看到他脸上的伤口,咬着唇不敢问。

天将黑,晚霞密密麻麻照进来,在地砖拓下浅浅的吻痕。

宁柏仁捡起地上的铁链,一圈一圈绕在手上,另一端系在她脚腕,只能一步步朝他靠近,像湖上的扁舟,船夫在岸上拉绳。

他没说话,顺了顺女孩的头,把铁链往沙发上一甩,意思很明显,想看电视就看。看好文请到:h eh ua n2

李娇瞳孔放大一瞬,居然不生气!不对,她攀住沙发靠背,偷偷转身看他。

厨房里的人一板一眼洗菜切菜,又变成以前那副死人相,谁惹他了?他把门打倒锁,该生气的是她好吧。

“喂!”李娇叉着腰走进厨房,气鼓鼓的锤了下他的背,“你兼职就兼职,干嘛把我锁家里。”

宁柏仁停下手中的菜刀,看向她,左手慢慢抬起,轻而缓慢的抚摸她的脸,唇瓣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李娇眨眨眼,嫩声问道,“你脸怎么青了?”

“没事。”闷葫芦开腔了。

他顿了顿,语气很淡却能听出下了某种决心,“娇娇,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什么是好日子,其实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对,一点也不好,她要出去玩,要去吃好多好吃的。

李娇撅着小嘴怄气,宁柏仁一把搂住她的腰按在厨台,吻了下去,舌头熟练伸进去卷吸,在女孩即将喘不过气的时候,沉沉叹了口气。

他蹭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嗓音滚过层沙,“想操你…”

“不要!”

拒绝的话说的响亮,但脖子上的呼吸越来越烫,让她浑身发毛,她当然怕,那么粗那么长会死掉的。

“娇娇……”宁柏仁眯起长眸,遮住眼底的猩红和妄念,以一种极为诚恳的语气诱哄着,“我控制不住,它太渴望了,渴望到操控我的脑子要对你做很坏的事,只有射出来,才会好受点…”

谁信?哎,有人信。

李娇皱起眉,把这话听进去了,她扯了扯他的袖子,“那你像之前那样…用手…”

“受伤了,很痛。”宁柏仁还故意做出手抖的样子,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她的嘴唇,“用这里…舔舔它好不好…”

女孩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反而很爽快的答应了,“嗯…要很久吗,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舔。”

宁柏仁暗爽,揉了揉她的头,“教你。”嘴角却委屈向下,好像真是个被精虫操控的傀儡。

女孩小小一只蹲在男人腿间,双手握着比她脸还长的肉棒。

“啊…”嘴张到最大,勉强含住了龟头。

宁柏仁不忍地屏住呼吸,柱身上的青筋蔓延至小腹隐隐跳动。

李娇伸出舌头,探了下小孔,这里一直在流黏黏的水,有点腥,像蛋清的味道,舔,嗯…她咬咬唇,小舌慢吞吞的勾弄蘑菇的边缘,又突然移到柱身上,顺着青筋的走向从下往上,走迷宫似的。

“嘶……”宁柏仁拧紧眉,拳头握紧,肉棒在女孩手心弹跳,毫无章法的舔弄跟挑逗无异,他连忙扣住她的下巴。

语气宠溺无奈,“别这样,要融化了。”他真的怕忍不住。

他拉过她的手,大掌盖住她的手背,握住套弄,“这样…然后吃进去。”

“嗷。”李娇啊哦一声,头往下一点,糟糕,卡住。给人逗乐了,宁柏仁一边把鸡吧拔出来,一边轻笑着调侃,“这张嘴都吃不下去。”

女孩抬眼看他,圆溜溜的杏眸懵逼的颤动。

“没什么。”宁柏仁揉揉她的头。

窗外的晚霞渐渐褪色,老旧的屋内不间断传来男人的低喘和细黏的呜咽声。

她好累,嘴要脱臼了,手也酸…李娇眼里已经含上水光,嘴里堵着个丑东西,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他早就想射了,在她跪在自己胯下的瞬间,享受了这么久的神经肉体双重刺激,好贪心。

“呃!嘶啊…娇娇!”宁柏仁猛的按住她的头顶往下按,通电般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暴露出阴狠的本性。

“唔唔!”

精液源源不断注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