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全然知晓,徵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脑袋:“那你为何要赶我出府?”

“你不是讨厌我么,不是不想被拘在府中么?”棠韵礼不想说更深次的理由,顺着信口道:“我倒也不是喜欢强扭的瓜,所以便遂了你。”

“你”徵打si也不信她这个破理由,可一想到她对自己当真没有半分留恋,又漫不甘心地咬牙切齿道:“可这瓜已经被你强扭下来了,还被反反复复你吃g抹净个透了。而且”

而且他后来也没说过不愿意的。

棠韵礼心知自己理亏,打着哈哈就要避过这个话题,可为ai恼忧中的男人哪里有这么轻易被糊弄。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赶我走?”

他真是跟她杠上了,情急之下压住她的肩膀,要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

一张放大的俊容杵到眼前,饶是一向自恃不乱的棠韵礼也被这咫尺的美颜暴击给晃乱了心神。

她不得不承认,这人她是真馋他身子。不过,馋过了后,才发觉卿本佳人,奈何饿狼一匹,她这小身板吃不消哇。

“咳我就是”棠韵礼不敢正眼看他,视线闪躲着,就连声音也弱了几分,“你你要太多了。”

“什么?!”

徵以为听错了,复问了一道。

都到这地步了,棠韵礼破罐子破摔,娇羞的双眼斜眺他一眼:“我说你次数太多了。哪有累不si的牛,耕坏了的田。任你这般,我迟早要被你折腾si了。”

徵这下听了个明明白白,满面赤红地垂下紧扣着她双肩的手,垂着眼睫,两颊红晕如醉,这模样有多纯情就多纯情。

某人装鸵鸟,咬着嘴唇,埋头抠手指:“也没有太多次吧。”

“还不够多?”棠韵礼嗔怪道,“别人道一夜七次郎,你只多不少,月圆则缺,水盈则溢,少年你这样吃不消的。”

“那我下次注意些?”

棠韵礼挑眉戏谑:“还有下次?你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

徵蹭地一下抬起脑袋,恨不得把眼前这个nv人的厚脸皮撕烂,后牙槽磨刀霍霍:“棠韵礼,你好得很。当初不择手段,使尽浑身解数g引我,吃完了就翻脸不认账,撩完了就想跑,你休想!”

这nv人冷血薄情,他早就见识过了。她没心,他便没肺,不管她要如何说,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

“你又不喜欢我,赶着送上来,找nve啊?”

“谁说我不不喜欢?”他耳根一红,着急澄清,“棠韵礼,你听我说我一直都对你对你情真意切,唯有你一人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若不信,我宁可天打雷劈。”

棠韵礼隐笑,故作严厉:“好了,就算如此,那也没说你能做那事啊。”

棠韵礼不是真喜新厌旧之辈,相反徵很对她胃口,特别是他这样yan光纯情又好欺负的模样,真让人想多逗逗他。

这话在徵耳中俨然已经变了味,他眉开眼笑起来:“那你是接受我了?”

“我哪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过的话就不准反悔。”

“我又不是君子,而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这话了?”

他当真是欣喜若狂,揪着自己两只耳朵,同她笑道:“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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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消失太久了

玩笑过后,他又正se道:“棠韵礼,有些话我不喜欢憋在心里头,我方才说的也不是假话。你之前戏笑我可是ai上你了,我现在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就是认定你了,这一辈子,唯你一人。”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茁壮跳跃的x口上:“这里,已经被你装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所以你这辈子都休想推开我。我或许很不好,但是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男人都ai慕她,可有多少是真心,不过一副臭皮囊、一个旧身份。

“为什么?”棠韵礼不明白,自己曾经对他强取豪夺,羞辱过他,赶走他,为何他还愿意ai自己这样的人,“对你而言,我并不算一个好nv人。我有别的男人很可能躺在你怀里,我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像你说的冷血无情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接受?”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nv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风韵轶事,尽管心有不甘,想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可是他还是做不出让她难过之事。

“那我”他掩下眼中的低落,“就努力让你多看着我,努力地成为你的依靠,成为你的后盾,成为你心中最不可割舍的那一部分。”

棠韵礼鼻子有些酸,似为他也为自己,轻叹了口气:“你真的好傻,我哪里值得你这般。”

“我说值得就值得。”徵抱着她,忽然又觉得一切都是幸运的,“反正,我们得绑一起。”

马车在棠韵礼府门前停下。

如今,府里的男宠尽数被棠如煌清理出门了,再留徵一人,怕是不妥,棠韵礼本要与他安排外宅,徵却拒绝了。

“我有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