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李奶奶看了眼杜以泽,略带哀愁地说,“我儿子总是爱找你们孩子学习,要是你不介意,孩子也喜欢的话,平时可以让他睡在我们家……”

“那不行!那怎么行!”杜妈妈猛然打断,声音尖得如同粉笔划过黑板,她大概都没想到自己如此激动,于是抚了抚胸口,又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空荡荡的走廊,然后才放平声调,缓缓说道,“您年纪大了,您懂什么呀?您不懂的,您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