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旁边多了一个年轻人看着许强轻笑道“你说是不是你心思出了点事情。”

刘松年是谁,秦汉武心里很清楚,刘松年是南宋淳熙年间的御前画院学生,宋光宗绍熙年间为画院待诏,宋宁宗时因进献耕织图,得到奖赏,赐予金带。擅画人物、山水,师张训礼(本名张敦礼),而名声盖师,被誉为画院人中“绝品”画学李唐,画风笔精墨妙,山水画风格继承董源、巨然,清丽严谨,着色妍丽典雅,常画西湖,多写茂林修竹,山明水秀之西湖胜景;因题材多园林小景,人称“小景山水”张丑诗云:“西湖风景松年写,秀色于今尚可餐;不似浣花图醉叟,数峰眉黛落齐纨。”所作屋宇,界画工整。兼精人物,所画人物神情生动,衣褶清劲,精妙入微。作品题材广泛,既有反映社会不平的,如风雪运粮图;松年也是位爱国画家,拥护抗金,反对投降,曾苦心孤诣画便桥会盟图,希望统治者效法唐太宗战胜强敌突厥,而不要效法唐高祖之逃跑投降政策;他还画中兴四将图,表彰岳飞、韩世忠等民族英雄之伟绩。后人把他与李唐、马远、夏圭合称为“南宋四大家”秦汉武也明白自己一直纠结这幅画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幅刘松年的真迹,如果真的是真迹的话,那么这幅画的价值就不光是在三十万后面加个零那么简单,只可惜现在这画是幅残画,即便是真迹无疑,可也因为传承无序,残缺之类的种种原因,价值自然是大减,但是只要确定这是真迹,价值的确是在三十万后面加个零左右。

许文清看着年轻人,皱紧了眉头,道:“你凭什么那么确定这就是一幅刘松年的画?”

“凭什么,我凭我手里有另外半幅画,这个理由够不够?”年轻人看着许文清眉开眼笑“更有意思的是,我和这个小秦之间刚好还是有点旧识的,这幅画,必然不会被你三十万拿走。”

年轻男人声音温和,但却有种不可拒绝的味道。

“加上我的一半,裱工好一点,千万以上的佳作,三十万的话,会不会太少了一点。”年轻人看着秦汉武笑眯眯的说道“你是愿意赚他的十二万,还是愿意和我一起平分那一千万。”

年轻人看着秦汉武,扔出了一个天大的馅饼。

蹲在一边的万宝宝,转过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年轻人以及秦汉武的神色,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很想替秦汉武拒绝这个天大的you惑,拒绝这个看上去闪闪光,涂满了甜腻奶油的硕大蛋糕。

许文清看到这里,没有再说话,把手里的画卷了起来,放到一边呆呆站着的许强的手里,冲年轻人拱了拱手,苦笑一声道;“后生可畏,这东西,我是实在没有办法再吞得下了。”

许文清知道,就算是最后秦汉武选择和自己交易,但是价钱肯定不是现在的三十万,而是最起码也要过百万,可是他许文清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三十万已经是换房子的付了,又再去哪里再弄来钱,这种苦涩,许文清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了,这便是穷人逾穷,富人愈富的区别,穷人有梦想,却没有实现梦想的资本,有头脑,却没有让头脑挥出应有的能力,特别是在这种类似于资本的游戏当中,看上去是头脑的交锋,但剖开表面,归根结底还是谁拳头大听谁的的时代。

秦汉武也没有选择,因为他已经想起来这个微微带点嘲讽声音的年轻人的身份了,他在古玩摊上已经问过了自己两次,而且也是那个自己还在乱葬岗上的时候让自己来北京的年轻人,而且秦汉武很清楚,这个年轻人要让自己做的事情。

今天生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个局而已,除了傻乎乎冲进来的许文清,所有的人都是已经摆好了位置的棋子,而这一切在万宝宝在把秦汉武拉上车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好了结局,甚至是在秦汉武还没有离开乱葬岗的时候年轻人就已经把现在的这些棋子想好了摆放的位置和时间,就像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把陷阱早早的挖好,静静等待猎物走进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