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阵阵娇吟。

“混蛋,你给我抹了什么”她试图找回一丝理智,穴口的瘙痒让她开始溢出淫水。

“我也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一会儿又喊疼,把左邻右舍都叫来了可怎么办。”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动作却更加过分,又伸出两指并着来回戳弄小穴,甬道没有初时那般紧窄了,被他开辟出一条专属轨道,但是他胯下那根伸进去还是有点困难,于是又用了几分力,层层嫩滑的软肉将手指紧紧吸附,越来越多的水开始往外喷了,肉壁已经泥泞不已。

是时候放进去他那根大肉棒了。

于是他抽出被淫水裹满的手指,托着雄赳赳的肉棒,往那肥嫩的骚臀捅去

“噗嗤”,终于插进去了,因为刚刚的爱抚,所以让他一路畅通无阻。

他挺着精瘦的腰身,打桩机般掐着她的后臀猛烈肏弄,肉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每次插入,都像推土机一样把层层峦峦的软肉挤压至两侧,肉壁就那样死死绞住擅自闯入体内的大肉棒,直到顶至深处,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太深了,感觉到穴内被他开疆扩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弓起身子,雪白的巨乳随着他的抽插,像吊钟一样一颤一颤地晃动,他伸手抓乳随着肏弄的频率反复揉捏,原本耷拉的小手又被他温厚的大掌牵住,以此支撑她的身体至少不会跌倒。

“骚货,小点声叫。”他瓮声瓮气地说着。虽然他的宿舍在顶楼最东边,但是叫那么大声她是真不怕别人听到,隔壁好歹也住着人,住的人就是刚刚在宿舍门口跟她眉飞色舞索要微信的班长卢新宇。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卢新宇一个死书呆子平时看女人眼都不抬,遇到她竟然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那副求偶的姿态他再熟悉不过。

这女人真是贱到没边儿了,里面穿着这样骚的衣服,还有空跟异性搭讪,要不是他来了,她都能跟着人家进寝室吧,到时候插进“骚臀”里的那根或许就不是他这根了。

越想越气,他突然加大了马力,一个深挺,全根肏入,无节制地在甬道里抽插,按照这个架势,是要把她的宫口肏开,于是嘴上骂道,“老子干死你这个骚逼,让你到处勾引男人!”

“你”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身子骨被撞得快要散架,这个小畜生根本不把她的身体当成人看待,完全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她虽然不想做出任何回应,但是自打他在她的小穴里抹了那催情膏,难以启齿的快感便随之而来,原本干涩的小穴逐渐得到滋润,开始贪婪地吃着他那根粗物,一收一缩间裹得他直冒虚汗。

“骚逼夹得那么紧干什么!”他几次都差点被夹射,火热的坚挺一下又一下在她温热紧致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至宫口。

“呜呜呜疼”她带着哭腔像是被欺负惨了,被肏开宫口的感觉难以言表,体内只余下剧痛。

“求我啊”全根肏入的感觉爽得要命,只顾着挺胯,像是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呜呜呜求你慢点”她妥协着求饶,可是胸前那双大手却用力握住她柔嫩的乳肉,使她的身子不断向他靠拢,让他可以肏到最深处

她的求饶并没有让他放缓动作,反倒是成了助纣为虐的兴奋剂,她叫得越可怜他越兴奋,满脑子都是欺负她。

“啊”她绷直脚面,几乎站不稳了,可还是让他一把捞回腰肢,捧着小屁股继续肏。

渐渐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接受了这样粗暴的侵犯,小穴不断蠕动着软肉挤压着那根为非作歹的肉棒,身体如同过电般,快感逐渐掩盖痛苦,引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呻吟。

“嗯~~”她媚叫出声。

“嗯?骚逼被肏爽了是不是?”他恶劣的扬唇,继续狠扣她的腰肢,劲腰发力地撞击着臀肉,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作响,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肏出来,湿漉漉的流了一地,渐渐形成一圈水滩。

“啊啊爽”她像是抛下礼义廉耻,只知道淫叫,逼水控制止不住的往下流,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荡妇。

“水真多。”他竟然还在对她评头品足,感受到那肉穴中狂喷的水不断涌动,知道她快到了,于是便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随着最后几下抽动,他突然背脊僵直,低吼一声,快速拔出已经被蜜水浇灌得湿淋淋的肉棒,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尽数射在她的骚臀上

因为没有外力支撑,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似乎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小身板一颤一颤地,嘴里像是抽着泣,全身被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白浆弄得黏糊糊。

看着眼前被自己肏到瘫软的女人,他微眯起眼,慢慢欣赏着,白嫩的屁股被掐得到处都是手印儿,穴口不断流着淫水,身子像是洗了白浆浴,整个人看起来淫靡不堪。

看着“骚臀”被他肏得如此落魄,他突然有种胜战归来的感觉。

姐姐真是太好欺负了。

真想天天这样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