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可怜。

他哥半跪下来,只给他留了个头顶,接着用保鲜膜又在他腰上缠了几圈。

“好了,但还是不要泡太久。”

说完之后却没有出去的意思,裴令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住了,不解地低头,正对上他哥沉静如夜的一双眼睛。

“我不放心。”裴予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