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舌头却被温热指腹抵住了,有技巧地按了按,深入戳到了喉口,生理反应的口水瞬间分泌出来。

白雾呜咽一声,眼眶湿润了起来,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无力地颤抖,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不是要……怎么又……”

巫伏亲了亲她晕红的侧脸,捉着她的手碰触到一个湿润冰凉的小东西,问她:“这东西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白雾勉强回忆着,“上次放假的一周后?”

原来上次偷偷摸摸看他,跟他亲亲时候行为鬼鬼祟祟的,是在量尺码。

巫伏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回来,这次并了几根手指探入,压着她的舌头一点一点按揉过口腔内壁,口水顺着他的指根流下来,带着笑音出声:“只碰了一下,就确定尺码了?”

白雾想起这茬就有点恼,明明她已经买尺码的最大了,她缓了几秒,有点哑地闷闷出声,“这下浪费了。”

“倒也不算浪费,它们很喜欢。”

白雾一怔,下一秒看到一条粉红触手伸了过来,在她脸侧贴了贴,清甜的草莓香气在鼻间萦绕。

柔软的触手尖尖碰了碰她的唇瓣,白雾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有点想尝尝味道怎么样,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唔,确实是草莓味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渴了的原因,觉得很甜。

青年忽然手指掐住了她的小脸,紧盯着她的熔金色眸子目光格外的深,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白雾有点瑟缩:“怎么了?”

青年忽然收回了手,亲了上来,白雾“唔”了一声,闭上眼和他亲吻。

之前亲了太久她的嘴巴已经有点肿了,柔软的唇瓣贴着摩挲,动作很温柔,倒没感觉到刺痛。

视线一片漆黑,嗅觉和触觉就更清晰了起来。

他身上的那种难以形容的迷幻香气浮动在鼻间,香甜的、蛊惑的,像从灯塔螺旋楼梯上往下跳,一层一层光怪陆离的、如同万花筒一样的像素点充斥脑海。

白雾感觉到青年一手扣住她的腰,寻着找到她的手,按在一头银白色头发边上,戴着银戒指的温凉指节贴到了她的指骨,手指从她纤细的指缝间钻入,一点一点收紧。

白雾忽然绷紧了手臂,另一只扶在他胳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陷进肉里,掐得泛白。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僵硬,青年亲吻的动作放缓了下来,粉红触手很轻很柔地碰碰她,轻吻她的唇瓣。

这段时间里,放学接送、早上衣服放好、洗澡水温调好、连头发都帮着吹好,白雾已经被邪神惯得有些娇气起来,几分钟后还是疼得眼角挂着泪,她忍不住不停用力推搡着他。

邪神看她小脸煞白,有些心疼,没有继续下去。

温柔安抚了她一会儿,见她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亲掉她眼角的泪珠,怕她着凉抽了条毯子包住她,抱着去了浴室。

没开灯,就这么在黑暗里抱着她冲了个热水澡,洗完后擦干把她抱出去,裹了个厚厚的绒毯。

白雾发烫的小脸埋在绒毯里,眼睛湿漉漉的,却发现他走到门口开了门,朝着走廊里边的那间闲置已久的卧室走去。

“……为什么来这?”她一张口,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又软又哑,还带着哭腔的浓浓鼻音。

青年把她放在柔软的被子上,虽然闲置着,平时还是会铺好床收拾好房间。

他把她塞进被子里才回答她的问题:“那边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虽然他这话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指责抱怨的语气,白雾还是耳根蓦地一烫。

青年去衣帽间给她拿了身睡衣回来,是一套毛绒睡衣,小兔子款式的,她原来的那套有点小了,他就给她买了新的。

白雾慢吞吞穿好睡衣,兔耳朵耷拉在眼前,她现在才有点心虚起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挪开视线,声如蚊呐:“那个,不……了吗?”

她也没想到他真的会照顾她的感受停下,她看的那些小说里都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现实更是,男人都是自私又恶心的生物,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能随便欺骗伤害女孩子,牧云那边的此类案件数不胜数。

青年掀开被子躺过来,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问:“还疼吗?”

白雾小脸靠在他怀里,刚洗过澡的清冽舒适气息包裹着她,她扭捏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轻轻点了点小脑袋。

“还有点疼。”

不止是疼,还有点难以形容的感觉。

之前明明有过了,还会这么疼,她思来想去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技、术、太、差。

但她显然不能表露出来,抬手抓住他的衣服,开口说要不然她用手帮他,青年微微一顿,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缓慢的嗓音落在她头顶。

“闭眼,睡觉。”

白雾没有再开口,乖乖闭上了嘴巴,阖上眼。

困倦感很快席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