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合。

“哥哥操死我…”

大脑的臆想脱了口,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爽的不只是只有她。

言易甚也快爽疯了,就连那双冷漠的眼睛,此时也混着复杂的情感,复杂到如果许尤夕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已经不可自拔地深陷于她。

是深陷于她,不单单是爱上了她。

对于他这么个自私冷漠到几乎非人的东西,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远远胜过爱。

许尤夕的一句呓语,换来了鼓上一倍的肚子,好像她动一动就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是他的精液,那么满的。

一下就让许尤夕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太多余了。

她的哥哥绝对无情,如果连她都不要,其他人更无可能。

言易甚咬了口她的耳垂,说:“回到我身边吧,没了我,你连能满足你欲望的人都没有。”

不好回答的问题,许尤夕会逃避。

言易甚却继续身下阴茎的动作,许尤夕胀胀的肚子不被泄洪就继续挨操,明显受不了。

“每次做爱,乖妹妹就至少高潮五次,每次给你脱了内裤,小逼都是流水的,用手指把你干高潮,你也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偏要用鸡巴让你爽,你是不是最欠操的骚货?”

言易甚用手挑逗着她的小乳尖,抠抠挖挖了好几下。

手臂压在他肩膀上的许尤夕,掉了眼泪。

她的责怪最是可怜和让他心痒痒:“你胡说!明明都是因为你…只有你才会这样…你靠过来…我就下面流水了…”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对他那么殷勤,那么欲望爆棚。

真是奇怪了,他们两个人,见面时还是什么堂兄妹就能一见钟情,两人隔个十几米或手机屏幕,只要发现了对方就一个硬鸡巴一个逼痒。

许尤夕知道,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和言易甚牵扯清楚。

她流着眼泪,无声又乖巧。

而言易甚吻她,吸她舌头,咬她舌尖,等她露出一幅对他无可奈何的可怜表情。

他说:“什么事都推以后再说,宝贝的腿给我夹住了,要继续挨你最喜欢的哥哥操了。“

而许尤夕胀着小肚子,她哭着说道:“不把精液弄出来吗?我含不住……”

言易甚的回答是他身下嚣张的阴茎。

肚子又要鼓成怀上宝宝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