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尼克斯,你把谁给带回来了?”

法尼克斯看到女孩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她的上身紧张的立了起来,法尼克斯牵着她脖子上的珠链强迫她再次趴下,很明显她还记得那个声音,他微笑着说:“这里可都是旧相识啊。”法尼克斯俯下身来摸了摸她,“把你从行商浪人的船上抢回来的,将你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你还记得他们吗?你想念他们吗?”

她的身躯在他手下颤抖,“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们可以帮你重温一下。”

————————————————————————————————————————————————————————————

“你能不能快点?”一个帝皇之子催促道。

“等着!”

法尼克斯将贞操锁解开后,这些叛徒阿斯塔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插入了你。

“怎么比还是处女的时候更紧了?”将你的双腿分开摁在自己胯间的帝皇之子戏谑道。

“是因为膀胱和肠道的压力很大吧。”另一个帝皇之子轻蔑地笑着。

一直以来让你自尊心受损、羞愤万分的事被他们当成什么笑话一样说出来,你怨恨的望着他们,但只换来了更多的耻笑。

“身体被灌成这样,阴道被插的时候还是变得湿哒哒的,真是淫荡,不,或许应该说你是变态呢,真是适合被操的小家伙。”

他最后用力的插了几下,退出了你的身体,即使体内不再被他的阴茎撑着,阴唇和阴道口也可怜兮兮的向两边张开,这自然引来无情的羞辱和嘲讽。

等他们轮流了一遍,你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麻木。

“很辛苦吧。”一个帝皇之子蹲下来看着变得奄奄一息的你,“作为你服务我们的报答,我们打算给你缓解一下压力。”他拉着你的手将你提起,另一只手摸向堵住你后穴的肛塞,你立刻惊恐的晃动起来,肚子里的液体随之抖动,刚被轮流强暴过的身体酸软无比,臀部又完全提不上力,就这样将那东西拔出来的话,你一定会忍不住将所有灌肠液喷出来的,极度的耻辱感让你想要维护自己尊严,但被任人摆弄的情况下维护自尊心的方式通常也是毫无自尊可言的,在你看来当着这些阿斯塔特的面排泄自然是最最羞耻的,哭着求饶与之相比反而能够接受,你凄惨的恳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他们置若罔闻。

“你就用这个桶吧。”有人拿过一个容器放在你的身下。

“怎么让你的身体舒服些你还这么抗拒?难道你是受虐狂?”他伸手拔掉了那个肛塞。

法尼克斯走过来将你捡起,他一直都站在一边围观着这场对你而言无比可怕的闹剧,现在你的这张脸上可不仅仅是挫败,而是自尊心破碎后的灰暗无望了,“真是喷的到处都是啊。”他恶劣的再次提起刚才的那回事。

你现在羞愧的不想理任何人,只有眼睛还难过的流着泪。

“这副漠然,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样子,难道你的心底里还在把自己当什么贵族大小姐吗?”

“你现在只是个性奴隶罢了。”他一字一句地强调着,“现在爬过来,吻我的脚。”

到了第二天那些帝皇之子又来了,第叁天也是,第四天也是,你几乎每天都要被这群阿斯塔特轮流玩弄,而法尼克斯这个冷酷可怕的家伙还动不动对你非打即骂,称你为如此屈辱的情况下也能爽起来的荡妇,这些日子你只能像动物一样爬行,在法尼克斯允许的时间里进食,躺在法尼克斯的房间地板上休息,而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小解过了,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到了真正的极限,在应当入眠的时间里,被得不到解决的排尿欲折磨的你格外痛苦,也许是今天的食物是汤羹的缘故,这种痛苦格外强烈,你忍不住呻吟,你感到有一小股液体沿着尿道和被插入细管的缝隙里漏了出来,顺着你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你在干什么?”从头顶上面传来法尼克斯冰冷的声音。

“求求你……我想……尿出来。”你恳求着他,已经顾不得倔强和自尊,“肚子……好痛苦……”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冰冷、

“求求你……好难受……”你哭泣,你感觉有更多的液体从尿道慢慢流出。

“你尿在我的地板上?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排尿?”

你感受到他在生气,小声道:“这……很难忍住……”

“别再狡辩!”他喝止你,一只手抓起你将你拖到房间外,“现在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尿道。”

他打开你的大腿,看着你的阴户,他捏起露在尿道口外的那部分拽了拽,“这根管太细了。”

他将细管一点点拔出,你感到火辣的灼痛,随着细管的退出,堵在膀胱里的尿液开始跟着移动,但法尼克斯拔了一半就又将它全部塞了回去,你痛苦的叫了一声,“你看看你漏了多少,或许在给你换个更粗的管道之前,我应该先给你灌点水。”

他拿了一个水壶过来,它的容积是福根所用的塑封袋的十倍,你立刻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