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焕下朝回来没看见戚长赢时,内心还算平稳,在家做了些糕点等待她回来。

晚上还没见到人,他开始慌了,心里自我安慰她可能忘了时间。

但思绪纷杂的他硬是枯坐一夜,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时他才茫茫然地眨眨眼睛。

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他的心脏,窒息感令他起立时差点昏厥。

他顾不得其它,急忙去了夏诏府里。

但戚长赢不在那。

他心下有不好的预测,怀着沉重的心去往江宴渊的府邸。

夏诏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顾江宴渊府中人的阻拦,江宸焕带人硬闯了后院,并没有戚长赢的身影,江宴渊也不在。

“你们殿下人呢?”

江宸焕冷着脸将剑搭在府中下人的脖颈上,剑刃冰凉锋利,轻轻一个手抖,下人的脖子上便出现一道红痕,滚出滴滴血珠。

下人抖如筛糠,连连摆手,“我…我不知道呀,殿下昨日一早出了门,此后就没回来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江宸焕没有说话,只是剑刃又深进了一寸,血立刻汩汩而下。

“我…我…三…三殿下饶命呐!”

他不敢磕头,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利剑割喉。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脸都有些发白,血已将他胸前的布料染红,他崩溃地哭喊,“殿…殿下昨日午间回府过,与一女子同乘一辆马车又离开了,好像去了郊外的温泉庄子。”

江宸焕收了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此时的戚长赢正坐在江宴渊的腹肌上,她浑身赤裸,双腿张开,扭动着臀部,乳房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轻晃。

每一次滑动,她的y蒂总能蹭过江宴渊紧绷的腹肌,这又跟手指和唇舌的感觉不同,腹部的肌肉柔嫩光滑,又有y水润滑,很快她就要攀上高潮。

江宴渊握住她的腰,猛地将她往前拉,再托起她的pi股,嘴唇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私处,大口地吮吸着。

戚长赢狼狈地以手支地,惊叫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甬道内壁抽搐着,y水淅沥沥流了江宴渊一脸。

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吞下,还因为仰卧的原因,被水液给呛到了,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

呛水都阻挡不住他继续做下去的欲望,他顶着呛红的脸,从背后拥住戚长赢,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长赢,你流的水真好喝。”

他脸皮极厚,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听戚长赢说的骚话,还能学以致用。

戚长赢靠在他身上喘息,还没缓过来乳头又被他捏住,像捻着一颗珠子一样,又搓又揉。

她的臀缝里夹着江宴渊的y茎,勃发着磨蹭她的外阴,时不时蹭过她还突出来的y蒂,带来一阵阵快感。

江宴渊咬住她的耳垂,gui头顶开y唇,从一缩一缩的小口里挤进去,他舒爽地轻叹,“好紧,啊…”

他下流地呻吟,手从戚长赢的胸乳下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中指摁住充血硬起的y蒂。

如愿感受到戚长赢发颤的身子,穴口更是受不住刺激而猛地一缩,她身子向上一挺,“二殿下真是学得够快。”

她的呼吸都在抖,手指要紧抓江宴渊的手臂才不会让自己失去平衡。

江宴渊挺动着胯部,一点点把y茎全部插进去,

“嗯啊…ji巴全插进去了,你感受到了吗?长赢,你的身子在抖。”

他一边y叫一边抽cha,双腿挤进戚长赢的腿间,迫使她把腿张得更大。

戚长赢与他同样是跪在地上,但她因身高原因且双腿岔得更开,并不足以很好的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江宴渊的顶撞都让她有种要被顶飞的感觉,而且磨得膝盖痛。

“因为太爽了。二殿下换个体位。”

她一边喘一边说,胸乳还晃得她难受。

江宴渊捞着她的腿根,就以这样的姿势站了起来,y茎更是因为这个动作,像凿进去一般进得更深,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叹。

“别喊二殿下,叫我阿渊。”

他吻吻戚长赢的脖颈,忽然停住了动作,“我与江宸焕哪个更让你舒服些?”

戚长赢迷茫地啊了一声,这个体位让她身上只有结合的部位一个着力点,进得更深,敏感点次次被重重擦过,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一下又停住,她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至极,“不想做就滚。”

她不会惯着江宴渊,能干干不能干就滚。

江宴渊掐着她的腿根,抽出一大半后又狠狠插入,他捞起她一条腿,让她的膝窝搭在他手臂上。

水淋淋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幸好房间内足够温暖,又有温泉浴池的热气蒸腾,把戚长赢熏得浑身发烫。

“呃啊,长赢。”江宴渊兴奋极了,他摁在戚长赢y蒂上的中指也随着抽cha开始动作,y蒂和穴内两处都受到强烈了的刺激,“好爽,你吸得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