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五个男人只好拼了命地搬石头,可一千斤的石头装入马车已耗掉了许多气力, 更没多少力气拉马车,最让他们绝望的是,眼前的路被人洒了水,脚下打滑,根本没办法受力。

“赏他们几鞭子,让他们用力!”

武宁厉声喊道。

鞭子打了过去,一阵阵惨叫,可一千斤的马车哪里那么好拉,拼了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也只能前进一点点,马车过处,是深深的车辙!

“打,给我狠狠打!”

武宁见没一个人拉得动,不由气恼。

一个男人脱掉衣服,将衣服丢在地上,双脚踩在衣服上,脖子上满是青筋,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好!”

武宁不由地兴奋起来。

其他男人见状也开始效仿,谁都知道武宁残暴,若不趁他的意,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死,而最坏的,是全家死!

拼命!

每个人都不想死!

看着被拉动起来的马车,武宁不由地跳起来叫好,眼看着一辆马车超过了前面的马车,武宁更是手足舞蹈,面对失败的四个男人,武宁大笑着下达了命令:“他们都是没用的男人,把腿给砍了,一辈子都跪着吧。”

“大王饶命啊!”

哀求也没半点用处,铡刀送至……

正在武宁玩得兴起的时候,护卫来报:“三吾良亹求见。”

武宁有些苦恼,看向林崖:“将他打发走!”

林崖笑呵呵地答应,转身走到外面,看着三吾良亹道:“大王正在忙,无暇见你。”

三吾良亹看着林崖,眼睛有些发红:“我今日一定要见大王!”

林崖耸了耸肩:“不是我阻你去见大王,而是大王不想见你。你若违背大王的意志,强行闯入,我是拦不住你的,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三吾良亹脸色很是难看,低沉着声音问:“林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崖淡然笑着:“大王喜欢玩新花样,作臣子的陪着,满足他,不是应该的?”

“我不是说这件事!我说的是津固岛!”

三吾良亹冷眸森森。

林崖盯着三吾良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嘴角抖动了两下,终开口道:“这件事是大王的意思,也是中山国最高机密,你若再敢宣于口,试图窥探,打听,小心性命不保!”

三吾良亹拉着林崖的胳膊,愤怒地说:“我性命不保?你不是不知道大明已经下达了命令,但凡与其有关,为其提供藏身之所的,视为敌人。明廷水师的强大你不知道吗?若因你一时贪婪,招来大明雷霆之怒,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林崖用力挣脱三吾良亹,冷笑道:“这是机密之事,你不说,我不说,大王也不会说,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可大明知道!”

三吾良亹愤怒了。

林崖摇了摇头:“大明不知道,也不可能派遣水师来这里,即便是有使臣来,也没有人会去津固岛。你若是想要中山国一直存在,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三吾良亹剧烈喘息着,双手紧握:“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冒险也要将他们留下来?”

林崖指了指身后的府院:“一切都是大王的心思,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另外,我给你一个警告,谁再敢去津固岛,死了可是白死,没有人会替你们说话。”

三吾良亹愤然离开。

林崖盯着三吾良亹离去的背影,招过来一名心腹:“去,请陈士良过来一趟。”

时间不长,陈士良便带着陈大宝进入了王宫之中,面对心情大好的武宁,陈士良更是表现出了十分的谦卑与顺从,不仅送上了一箱子宝物,更是送来一卷美人图。

武宁好色,见图画中的美人姿态婀娜,又柔弱得惹人怜爱,不由欢喜。

陈士良笑道:“只要大王再批给我们八百民工,这位女子今晚便可入宫伺候大王。”

武宁哪里还在乎什么八百民工,一口答应下来,并对林崖吩咐道:“但凡南洋王所需,无需奏报,你直接批给他们,另外所需粮食用度,也要定期送过去,不可短缺。”

“遵命。”

林崖领命。

陈士良哀叹一声:“都怪那明廷欺人太甚,害得我们无家可归,无岛可去,若不是大王心怀宽广,深明大义,我们……哎,我等日后定为大王效力,成为大王手下最忠实的水师,他日夺下小琉球,也好成就大王伟业,名流千古!”

“哈哈,好,好,好啊!”

武宁眼神中透着渴望。

琉球三国分立,山南、山北、中山。自己只是这中山王而已,现在降服了陈祖义与其手下,他日一定可以摔大型水师船队,一举消灭山南、山北,成就琉球一统!

这件事,好玩,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