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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舔狗了这不是。齐悯嘴角抽了下,想笑,但不敢说。知道虞听有病之后她处处都小心了许多,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对她口无遮拦了。
“和好啦?”
虞听说:“和好了。”
也是,之前疯成那样,也就冉伶松了口她才能恢復成现在这副正常人的模样。
虞听忽然又补充:“但是也没完全和好。”
齐悯瞬间来了兴趣,“细说?”
虞听细说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感受——觉得冉伶不够黏她,她们并没有回到从前的状态。
齐悯愣愣地消化了好一会儿,颇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阿听,你真是栽了。”
这似乎对虞听来说是什么奇耻大辱,但栽了就栽了。
虞听早就不在意面子了,齐悯又怎么会知道栽在冉伶身上有多幸福。
虞听说出口是真希望她帮自己出出主意,齐悯被她那认真的眼神看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伶姐姐她伶姐姐她知道你的病么?”
“不知道。”虞听说:“我没敢告诉她。”
齐悯能理解,毕竟虞听也满了自己这么多年,可见病情说出口对她来说有多难,朋友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患得患失的恋人。
“可是”
“可是阿听,你是不是还是要告诉她好一点儿?”
齐悯举例子:“就是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也有这方面的病。她也不敢跟自己女朋友说,到后面实在太严重瞒不住了呢,对方就觉得自己被她欺骗了。好端端一个健康的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是说嫌弃,就是觉得被骗了,后来没多久就分手了。”
齐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阿听,既然都已经和好了,伴侣其实是有权知道你的病情的吧。”
只见虞听坐愣在那儿,许久都没出声。齐悯看到她眼眶发红,眼睛里竟冒出了水雾,在眼睛里辗转着,泫然欲泣。
齐悯睁大了眼睛,“阿听,你”
有生之年第一次见虞听要哭,齐悯又新奇又心疼,着急忙慌地翻包找纸巾,虞听偏头用手擦了擦眼睛,轻声说:“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分手”“欺骗”这俩字眼,虞听就忽然控制不住想哭,果然还是病着。
擦泪的手有点发抖,“没事。你继续说。”
齐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忙想安慰的话:“当然啊,伶姐姐肯定不会这么觉得的,你想想看吧,她那么爱你,那么宠你,知道你生病了肯定只会心疼你啊。你把你想的都告诉她,说不定你跟她沟通了,告诉她你想她更黏你,她真的就会变成以前那个样子呢?”
“要是一直不告诉她,等到或许哪一天她发现你其实她会觉得心寒你不信任她呢?”
坐在回家的车上,虞听握着手机看,自己和冉伶的聊天框里满屏幕都是她的自言自语,太夸张了。
一整天,她不知道给冉伶发了多少有的没的。
冉伶没回她,是觉得烦了?
要告诉冉伶吗?虞听是个彻头彻尾的病人这件事。
她会是什么反应?她会心疼自己吗?还是觉得跟一个病人在一起太沉重,觉得有压力?
欺骗、分手。
这两个词放在她和冉伶之间实在是太沉重了,虞听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手足无措,陷入一种无比慌忙的状态,心急心悸,焦躁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愈发让她难以忍受。
回到家,她着急忙慌地推开门在房子里寻找冉伶,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急匆匆站在冉伶面前颤抖地问她为什么不回消息的样子有多么病态。
冉伶盘着长发,素颜净透,睡裙之外围着围裙,抬起手给她做手语:【听听给我发消息了吗?我在做饭】
冉伶:【听听之前不是跟我撒娇,说想吃我做的饭了么?】
冉伶在做饭——虞听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身处厨房,冉伶还在锅里煎着东西。
虞听怔愣着,女人转身关火,那双温软的眸子关切地看着她。
——听听怎么了?
冉伶抬手去摸她的头,被抚摸的那一刻,虞听红着眼眶低垂下脑袋,额头抵在了冉伶纤瘦的肩膀上。
“冉伶”她声音发颤。
见她这样,冉伶忙揽住她的脑袋,帮她顺着长发缓解情绪。在她的抚摸下虞听的身体越来越抖,冉伶侧过头,鼻尖抵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吸气撒在她的耳廓,她轻轻地蹭她,轻轻地哄着她,眼底盛着幽暗的满意。
——怎么了?
——听听怎么哭了?
——没关系啊,有我在。
——没关系的,有我在。
黏人
虞听靠在她身上无声流泪, 冉伶脱去了围裙,把她牵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