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来的头髮,痒得像自心上掠过。

陶浸读懂了她的意思,将那缕湿发捋了捋,仔细地扎好。

“我给你找衣服?”处理完头髮,她将手指顺势搁在陈飘飘锁骨处,偏头看她。

“不要了,还是热。”陈飘飘自下而上地望着她,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声音细而微哑。

然后她低脸,看牌,打牌,小小声嘀咕:“又不是在你家,有空调。”

她埋着头,听见了半个抽气声,似乎是梯子发出来的,其他人沉默,小马抬手挠了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