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鼻子,在酒意将思绪晕染得有些模糊的时候,听见耳边好听的嗓子:“你…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陈飘飘沉默。

忽然就明白了,知道了陶浸为什么要带她出来,选择在这个烟火味最浓的小吃街,和她一样坐在脏脏的阶梯上,喝3块5一瓶的啤酒。

人总是更愿意与同类人倾诉,陶浸有本领让任何人认为她和自己是一国的,只要她想。

“陶浸,”陈飘飘没有回答她,而是把头抬起来,眯眼,“你怎么这么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