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浸慢眨眼眸:“我都没有接她的话。”

“你一直接我的话。”

陈飘飘这句讲得很低。风声过来,俩人都不说话了。

风成了句号,或者说,省略号。

聪明人隻用把眼睛对上,就知道彼此想不想看见自己,想不想多看一会儿自己。她们从前有意无意地将视线挪向了别的地方,譬如事业,譬如距离,譬如自尊心。

可只要她们干干净净地走一走,将杂物流放到旁边的河沟里,就太容易看到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