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脚腕:“过来。”

“怎么了?”陈飘飘把场刊搁在脸上,只露出狐狸眼看她。

“看一眼我有没有白头髮,昨天梳头好像看到一根,”陶浸看她懒得动,又添一句,“来。”

“我不。”陈飘飘准备闭目小憩。

“越来越懒了。”陶浸轻声说。

“你越来越爱说这句话了,”陈飘飘瓮声瓮气地回,“总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