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只道他“裴公子”为人正派,谦卑中距,却不知他恨透了这束缚。什么离经叛道,循规蹈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宠幸了府里的丫鬟,却硬生生逼着那女人坠了胎,当真是有辱这一世对他的教导。

他将她放在石桌上,弄穴作欢,将下体埋进她体内感受颤动。

瀑布的水流声很大,将呻吟之声掩盖其中。

他已是内she过一次,却仍是未有抽出,只道:“再来。”

头一次,他不得要领,但这一次,他不再急急抽送,冠头抵着紧致肉壁深浅不一厮磨。

妘姝知道,破了身的男人不知轻重,但他却很是沉稳,隐忍着快意,额头汗水滴落在她胸前,合着风,有些清凉?

“裴公子……”

“唤我元卿。”

他起身看向她,两人身子还相连着,他不想她与他生疏,他也知道过了今日,他想再见她,太难。

云雨不过叁次,夕阳便尽落。

裴元卿仔细为她穿好衣裙。

最后他说“合离吧,妘姝,离开将军府,到我身边来。”

妘姝却是没有应他,只道来日方长。

她给了他希望,又好像没给。

但他却并未强求她,只面色痛苦与她看向经流不息瀑布。

他与卫煜不同,妘姝知道,卫煜从不理会她的感受,即便今日她来灵谷寺,他也能去陪司刑坊的女人快活。

“天凉了,我送你上马车。”裴元卿解下风衣为她披上。

见人出了凉亭,秋葵朝人行了礼,兀自扶过妘姝。

“坐我的马车吧。”裴元卿却是没有松手,只看向一旁颠颠跑来的侍从,指了指不远处妘姝他们的马车:“你去上那辆。”

他知道妘姝他们的马车生了故障,侍从虽说不愿,却仍是依言照做。

妘姝也不愿,她还没办法做到如此相安无事,当着秋葵的面,她做不到。

但她仍是被秋葵架上了马车。

裴元卿毫不避讳挨着她坐下,妘姝缩在车厢里,只觉下体不甚舒畅,有东西正一股一股往外冒,连着身下的裙摆都打湿了。

她知道那是何物,裴元卿将披风盖在她腿上。

秋葵只看向车窗外黑漆漆夜路,即便身后两人做何,她都充耳不闻,车里的男人,比将军府里的那个男人对她家主子好,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