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眼睛抵在他的肩膀上。

“我错了。”麦麦后知后觉心虚道,“我不该叼小老鼠的,都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

程凛什么都没说,但很久才放开他。

麦麦看了眼自己的右肩,棉服上有一块深色的水渍,大概是汗吧。

车子重新上路,开到一半,有电话打进来,是一串不认识的境外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