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朝前倾。”

“别用酒精浇我。”哥,我害怕。

“不是酒精,这是专门冲洗伤口的。”

他将手按在我肩膀上,把我的身体按得向前倾去,另一只手握着药瓶往我胸口倒了上去。药水淌过伤口,有些刺痛。

“怎么弄的?”他垂着眼问。

“手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