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换气都不会,持续的深、吻疯狂地抢占着他肺部本就稀缺的氧气。

要喘不上气了。

当谢黎感觉怀里的小家伙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对方。

指背刮蹭过红肿的唇,他将指尖探入阿尔温的口中搅、弄,遗憾道:“好可惜。”

“要是做成标本,肯定会成为我最满意的藏品。”

谢黎将昏迷的阿尔温抱起,靠坐在床头板上,指节勾起一缕冰山蓝的长发,分开三股,然后开始熟练地编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