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监控,毫无进展,洗了个澡上床睡觉,挠了挠头,“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算了,想到再说。”次日。

阳光穿透纱帘,洒落在谢黎的脸上。

他额角渗出薄汗,沾乱了黑发,扯过被子捂住脑袋,翻了个身,不愿在噩梦中清醒过来。

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往日可能就是只在叫,今天像是组团整个鸟群都跑他家楼下大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