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他又让顾廿自己把过长的上衣撩到屁股上面去,以便把整个屁股露出来。

“哥…伤…伤还没好呢…哥轻点打…”顾廿扶好了上衣,小声的求饶。

啪——木剑抽上屁股,打得顾廿一晃。

“看见我不主动打招呼?”白起训话。

啪啪啪——连着三下并排抽上屁股,木剑的质感厚重,从身后打过来更是力度十足。

“我错了!”顾廿飞快认错。

“还想躲?”白起又训。

啪啪——这两下明显重了不少,顾廿跺了跺脚。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感受到白起的不满,顾廿认错的语气都诚恳了几分。

不停歇的责打落在屁股上,顾廿被打得直往前窜,白起实在忍无可忍,让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左一下右一下的给顾廿的屁股上色。这下顾廿不往前窜了,只随着白起的责打左右摇晃着,再也躲不开一点。

“哥哥…哥哥…疼啊…不打了…饶了我…”顾廿细碎着求饶。其实白起打得不重,但她习惯性的撒着娇,希望男人放过她。

啪——极重的一下贯穿臀峰,响声骇人。把已经微红的臀肉砸的瘪了进去,弹起来的时候泛起紫痕,甚至把木剑的纹路都清晰刻在了顾廿的屁股上。

“剩下的想挨这个力度?”白起问她。

“不…不…”顾廿知道了厉害,疯狂拒绝。

啪——同样的力度打下来,顾廿疼得险些跪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就闭紧你的嘴,废话那么多,欠抽。”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敢再惹白起,剩下的打挨得很安静。

“哭了?”白起很快打完,去扯她的手,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顾廿抽噎着往他胸膛上靠。“疼…”她小声控诉着。白起用手揉她发烫、带有几道肿痕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凉,顾廿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很贪恋白起暴戾后的温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要回家过年?”白起问她。

“嗯。”她回答。可身后白起的手突然停止了轻揉,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顾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回家怎么不穿厚点的衣服,h省那么冷。”白起问。

顾廿琢磨着白起这会儿没有生气,回道:“妈妈回去接我的,不会冷。”

“顶嘴。”白起亲她的侧脸,宠溺的帮她穿裤子,理她凌乱的头发。

白起牵着顾廿的手,替她拉着行李箱,带她向安检口走去。“去吧,回家吧。”白起在闸机前把行李箱滑给顾廿。

“白起!”顾廿抓住他的袖口。

“嗯?”白起止住要离开的步伐。

“抱抱我吧。”顾廿隐约又带了点哭腔。

白起把她抱进怀里,双臂箍住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里混合着浓郁的土耳其玫瑰和多汁的覆盆子,精致柔美。

“冷静好了?”白起撩起她的长发问她。

“才没有,”顾廿嘴硬,吸了吸鼻子又软了声音,“但是我好想你。”

白起抚了几下顾廿的手腕:“我知道。”

顾廿抱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白起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弯消失在视线里,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那是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顾廿总以为自己是怯懦的人,可白起知道她不是。她在心里修筑极高的围墙,未能走入围墙之人都能随时被她轻易舍弃,她有自己趋利避害的准则,没人动摇过她。

顾廿是那样残忍的人,所以即使喜欢白起,在发现这份爱意可能受伤后也决然的打算离开。

白起仰头去看天际的飞机,他不想走进她的围城。终有一日,他要这个充满防备的小姑娘从堡垒走出来,在他的土壤里勇敢无畏的、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h省的气温比j市低很多,顾廿和每一个返乡过年的社畜一样,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时间很快滑过三四天,顾母终于看不下去眼,在和顾廿一起看电视的某个夜晚,用遥控器怼了她一下:“明天妈妈就放假了,和妈妈出去逛个街。”

“去买什么啊?”顾廿懒懒问她,“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顾母建议道:“去挑点你喜欢的饮料、小零食什么的。”顾廿想了想答应了。

“对了,宝贝啊,”顾母状似无意的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

“怎么问这个啊?”顾廿有点心虚,喝了口水。

顾母列举证据:“你总盯着手机看,像是等谁给你发消息一样。还有啊,你不都嫌烦不爱戴首饰的吗,这几天一直都戴那个项链。”

“就是朋友送的,觉得很好看。”顾廿敷衍着。

“没有男朋友就考虑考虑宋叔叔的儿子嘛,我听说人不错。”顾母又开始推销。

“妈…”顾廿语气里全是无奈。

“好,妈不说。”顾母摆了摆手,“可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有什么纠纷也可以问问人家小宋律师嘛,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