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们。

炉鼎身体极其敏感,叶修骑坐在鸡巴上被操得汁水横流,乳尖和玉茎一起由人把玩,大量透明黏腻的清液从谷道中涌出,又被连根肏入肉穴的粗长鸡巴搅得四下乱飞。滑腻的肠肉绞紧了青筋狰狞的阳物,被撑得有些轻薄透明的穴口欢快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体液摩擦间不止泛起白色水沫,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一部分随着肉棒抽出涌出的骚水顺着蒙上水光的腿根缓缓流淌。

硕大的龟头不仅顶撞那块凸起的栗子形软肉,还一次又一次碾过叶修甬道深处的骚点,任何一处深埋在褶皱内的敏感点都被干了个遍。叶修吐着粉嫩舌尖,骤然紧缩着的肠肉与前端又一次被撸到临界点的小肉棒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精孔张开时忽然被生有厚厚琴茧的指腹堵住,王杰希慢条斯理地磨了两下,直到炉鼎啜泣求饶,哭喊着想射才松开手,让叶修畅快淋漓地泄了第二次。

漂亮的仙尊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瞳,口中流淌出断断续续的嘤咛。那根在他泄身后猛然发力的男根顶得他张大嘴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那根粗长骇人的鸡巴顶到深处的麻筋时,才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滚烫的穴肉夹着同样滚烫的肉根低声哭泣。

这一阶段的炉鼎只是没有神智,不代表没有知觉,恰恰相反,这是能翻几番放大身体感官的阶段。叶修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被自身后环抱他的男人操穿似的,软烂熟透的肠肉聚成一团饱经蹂躏的肉套子,黏黏糊糊地缠在飞速进出的阳根上。

偏偏喻文州的手还按在他的肚皮上,微凉的指尖染上他的体温,随着指尖勾勒的路径,几丝细细的红线自鼎纹中延伸出来,一点点组成新的团。只是此刻的叶修注意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自己腹中灼热得发疼,被鸡巴顶得变形的肚皮酸胀不堪,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从中升起,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着屁股,试图把自己往鸡巴上穿得更深一些。

“荡妇。”孙哲平一巴掌扇上去,既没收力,也没放低声音。

掌掴肉臀的清脆声响传遍全场,原本得了嘉世掌门授意、质疑这几人只是在装样子以引起其他门派不满的附属宗门宗主们不知不觉闭上嘴巴,拼命吞咽口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即便看不到高台之上的淫荡风景,能多听上几句也是好的。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叶修身体酥软发麻,双手无力地搭在硬热的阳物上,瘫坐在鸡巴上被凶狠地贯穿身体,难免让他产生五脏六腑都要被肉刃捅得移位的错觉。

暴起的粗粝青筋无情地剐过湿软的褶皱,插得叶修的身体不停抽搐,对那根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又爽又怕,一双盈满水雾的漆黑眼珠微微上翻。孙哲平掐着那杆被炼成炉鼎后肌肉消退而显得细若蒲柳的软腰,发狠地撞击他的丰满美臀,强劲的力道顶得怀中炉鼎的身子不停摇晃,身体前倾将自己送到亵玩乳尖和抚摸鼎纹的喻文州和王杰希手中。

“唔……慢一、慢一点儿啊啊……哈啊……不、呜……轻……”

叶修被操得语无伦次,深处的一截红舌被其他人流淌前液的龟头轮番摩擦,尝了满嘴的咸腥麝香,勾得他体内未被稀释的淫欲又加重了几分。

毫无神智只会追逐肉欲的炉鼎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深埋在蜜穴中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贴在他耳边舔吻耳廓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鸡巴重重一挺捅进穴心,深埋在门户大开的屁眼里放肆地喷射着腥臊的浓浆。

狂喷而出的白浆咕滋咕滋地冲刷着炉鼎的骚心,叶修软在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低低的抽泣,阴茎和后穴被射得同时到了高潮,喷出的白精很明显颜色偏淡,至于满腹淫液,已经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混在一起,撑大了炉鼎的小腹。

浑厚的灵力自交合处涌上,孙哲平小心地接纳了本属于叶修的灵流,钳着双手足以合握的细腰,像摘肉套子似的将人从他的鸡巴上拔下来。体内的性器缓缓抽离,带出一团黏腻湿透的红肉,坠在穴口挤成一朵颤颤巍巍的淫艳娇花,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围过去,伸手把玩炉鼎漂亮的双手双脚,连膝窝和腋下都成了可以肆意淫弄的肉洞。

被赶下高台的陶轩死死盯着那些人围过去的背影,冷笑连连。

哪有什么永远的朋友?看,一见到好处,这不都迫不及待扑上去了吗?

可惜嘉世掌门也有在精神上取得胜利的份儿,抛开想象,他仍旧要挺着硬得发疼的鸡巴,和其他人一样对着高台上围得密不透风的圈子干瞪眼。

饶是这帮男人心里骂了叶修千万遍骚货婊子,也只能听着人墙中传出的骚浪淫叫,红着眼睛疯狂手淫,几乎要将一杆长枪撸出血。

孙哲平退开后,还硬着的男人轮流进入炉鼎的淫穴采撷,或像孙哲平一样把人抱在怀里操、或把人压在地上将其双腿压到胸前自上而下打桩、或将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态后入奸弄,到最后叶修神智回笼时,那口淫靡艳红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连续六个时辰接连不断的奸淫使得炉鼎含了满腹灵力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