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讨好某些人,但无人能动容他的决心。

他会喜欢上他,大概也因为这个原因吧。

休息了十分钟,钟裘安再度确认一下行走路线,起身对坐在地上的郝守行说:「我们等一阵子再把铁g绳子甩出去,g在另一棵大树上,再沿着绳子慢慢向下,离月老桥越来越近了,只要无人阻碍我们──」

话毕未落,他感觉到有人朝山洞口靠近,二人对视了一下,钟裘安马上朝里头跑去,但山洞位置狭窄,只装得下一个人。当郝守行坐在里面时,背面几乎贴近了山洞最里面,但现在还得搂着迎面而来的钟裘安。

两名拿着手电筒的警察正在四面巡查,其中一人说:「你说老顶叫我们来抓人挂横额是不是傻的?人家挂完早跑了,还不如沿着石级跑下去,这样才有机会抓到人。」

另外一名警察竟然拿出了一包烟,把手电筒交给了同伙,自己则一边吐着烟雾一边唠叨:「哈,你说特意来挂的人是不是更傻?现在整座令虎山也被我们伙计全部包围了,走哪条路不是si路?要是我的话还不如找哪个角落躲多一阵子呢。」

他们也没有留意前方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个微小的山洞,里面的两个人正脸贴脸,抱紧了对方,只为了身t不要突出去给人发现。

郝守行从未感觉到钟裘安离自己这麽近,喘息声几乎是贴着他的脖颈,至於下身更是……交叠在一起。

保持这个姿势过了大约十五分钟,那对不务正业的警察才渐渐离开了,脚步声越变越小。

「喂,你有反应了。」郝守行竟然有闲情逸致打趣地道,声音在钟裘安的颈子旁冒出,化为一道暖流缓缓传入了钟裘安的耳朵,让他感到一阵电流似的栗然及羞赧。

钟裘安却像冰山似的木无表情,反唇相讥:「你顶到我了,大哥,你才是无时无刻地发情吧,这种情况你还能有x幻想,该说你年纪轻轻jg力充沛,还是想像力无穷?」

见无人在附近,二人总算能松一口气,钟裘安马上跟郝守行拉开距离,郝守行则是装作一副刚刚吃完豆腐的大野狼模样,t1an了t1an嘴唇,拍了拍自己的下半身,重新站起来。

「我记得你不过是大我两岁吧?」郝守行难得地面带笑意,「要管教我可以,但希望教练你可以贴、身教我怎样管束自己脑海里的j1ngg,这样它才不会乱游到你那里,对吧?」

钟裘安有点被对方不要脸的h腔吓得怔住,当场悔恨自己怎麽会喜欢上这个不正常的人,平时在大众前说话流畅、斯文有礼的他对着这种不按道理出牌、出奇制胜的人真的毫无办法。

「走吧,还躲在这里g嘛?等有人来找你吗?」钟裘安收拾好自己的背包,一手ch0u起来还没背起来已经走在前方。

郝守行的双手充满了破皮与压过树枝的痕迹,他拍了拍脏脏的手,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正在自说自话的钟裘安发现身後的人没有跟上,一转过头,结果被一双手扶着脸颊并迎上一个吻。

霎时间,钟裘安感觉时间暂停了,郝守行竟然亲上了他的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便马上放开他了,他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

「先进行,他想笑,但笑容的弧度牵动了伤口,所以只能发出难听的乾咳声。

那名狱警飞快地蹲下去捡回被抢走的警徽,顺便踹了对方一脚,让郝守行躺在地上。

「你要真的不想待在黑房也行,我可以带你去个地方。」狱警回复理智,像拖着si屍般拉住郝守行的手一路磨着地板向前走,郝守行正好没有了力气,就闭上眼睛假寐,任由对方拖着自己走路。

映入眼帘的两盏大灯同时向他投来了无法忽视的光芒,他的双手很快被熟练地绑起来,那个锁扣的y度把他手上的皮肤都磨破了,拳头的周围布满是血印。

郝守行正面朝下被摔在地上,那个人放下他便离开了。他好不容易睁大了眼睛看清楚情况,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是训练步c用的大型c场上,但眼前的景象却异常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四面铁丝网包围下,有十几名男nv青年跟他一样被锁上手扣,双脚屈曲跪在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务人员面前,有人保持沉默;有人低下头不知道在呢喃什麽,嘴角上有血迹;有人不忿地跟站起来跟狱警理论,竟然被对方抓着他的脑袋里地上磕,头也被几名狱警踹出了脑震荡的地步……

那些被抓出来「公审」的人都没有穿上半身的衣服或者只穿一件单薄的内衣,手脚皆布满了伤痕,有些甚至是鞭痕。他们的神情大多是呆滞──或许被无限痛苦折磨过後,褪开了痛苦与绝望,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茫然才是最真实的情绪吧。

这里简直是人间地狱,b之前的火车站恐袭事件有过之与无不及。

上次明显是收了钱的黑社会ga0事,而现在却是一堆n用权力的怪物,它们甚至连最基本的良知也没有,只剩下肮脏的、凌辱弱者的yuwang。

他想起新闻上好像曾经报导过一些偏远地区的集中营,他们被该市政府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