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尔卑斯山是罗伯特要求的,他说有些东西想去取,之前不取是觉得不安全,现在有了朵儿的空间宝贝就方便多了。

三人没有赶路,急也不急这一两天,他们在大的城市购买了所需的物质及登山用品直接放进朵儿的空间。

这两天,一有空闲朵儿就将空间里的物品分类归置。

费斯和朵儿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其实已经默认罗伯特可能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两人即便好奇,但也知道直接问是不礼貌的。谁还没点秘密?而且随着阿尔卑斯山的临近,罗伯特的心情愈加沉重。作为朋友,b较恰当的做法是默默的守候。

两天后的下午,三人到了意大利的库尔马耶小镇,这里再过去就是法国了。原本从库尔马耶攀登阿尔卑斯山白朗峰目的地是直线距离最近的。但考虑到山峰非常高,朵儿攀登会b较麻烦,两男人商量了下,选择先过白朗峰隧道,从法国的霞慕尼小镇乘缆车到海拔三千八百多米的高度,再接着迂回攀爬白朗峰。

白朗峰被称为欧洲圣母峰,山上的万年雪四季不融,此峰顶终年白雪皑皑。

下了缆车后野外的温度就已经很低了,空气中的氧气也变得稀薄,朵儿t质算是不错的,慢慢地适应了这一变化。

“我们不需要爬到峰顶,跟着我慢慢走。”罗伯特在前面带路,他气不急不喘,在高山上如履平地。

三人里,费斯因为有着攀岩的丰富经验,对这里的极端环境倒也能适应,最辛苦的是朵儿,空气中稀薄的氧气让她攀爬得很吃力。

“让我背着你吧。”罗伯特见她这般很是心疼。

“不了,我自己来,累了我就多歇歇。”山路崎岖,而且已经开始进入冰原了,背人是件危险的事。“我们放慢脚步,到了夜里还不能到达目的地就都进空间休息。”

现在接近傍晚,三人其实都想尽量多走一些路程,但前面已经没有路,越往前越难行。

终于,在太yan落山之前来到了一处悬崖的高处,两男人用登山的设备固定绳索的一端,准备往下爬到悬崖的中段。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朵儿跟着两男人终于踏上了悬崖中段的一块突起的大石。她瘫坐在一张小塑料凳上x1氧,看着两男人用锐器对着一面冰墙开凿。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钻进了一条窄窄的过道。

“小心碰头!”罗伯特在前面提醒。

过道很长,迂回曲折,凹凸不平的冰块覆盖在过道的表面。朵儿即便穿着品质极好的保暖衣物也感到冰冷刺骨。

罗伯特跟费斯在窄道的尽头对着一面冰墙继续开凿。因为实在太冷,朵儿闪进了空间,坐在空间出入口旁的塑料凳上往外看。两个男人穿着保暖衣物,戴着手套,在蓄电池照明灯下奋力挖掘。

她从暖水壶里倒了些暖水端给两人喝,原本想让他们进空间吃几个三明治的,但紧张状态下的男人们不愿意,她便自己先吃了。

直到挖出一个不大的箱子,两男人才停手。三人进了空间后,一边用餐一边商量。为了驱寒,男人们都喝了两杯烈酒。

“其实我也不知道箱子里装了些什么,只知道有三个这样的箱子。它们不是经我的手藏的,我只是负责守护的人。”罗伯特心情异常沉重。

可以想像,当年为了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一个最强壮,最英勇善战的男人被活活困在这冰冷的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即便决策的上位者一再保证他可以活下去,但结果谁也不能准确预料。

浓重的悲伤情绪在空间里蔓延。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石头也不是金子,当时他的父母亲人朋友可能还活着,他可能还有一个温暖的家。

语言的安慰或拥抱在这个时刻这个男人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就让他在这浓重的悲伤里多呆一会儿吧!为了他曾经拥有又已失去了的一切。

“开箱子的时候要注意危险,提防箱子可能设置了机关。”朵儿交待道。幸好不是小日本留下的东西,否则真不敢开箱。但愿那个时代各种y人的技艺还不会太高超,但小心一点总没错。

两男人用完餐,又出去把其余两个箱子都挖掘了出来。罗伯特将三个并排的箱子打开,里面的物品终于得以呈现于人前。较大的箱子里装的是木质的画,总共有四幅,目测应该是坦培拉类似的蛋彩画,画的内容都是关于圣母,其中两幅有圣子和主教等人物,四幅画的笔触和人物的轮廓相仿,似乎在讲一个故事。

两个较小的箱子只b鞋盒大一点,一个装满了金币,金币的图案和se泽各不相同,应该是制作于不同时期。另一个箱子装的是珠宝饰品,大多镶嵌着宝石,有些宝石的个头挺大,其中最大的一颗蓝宝石是镶嵌在一顶皇冠上的,足有鸽子蛋大小。

“这些金币可能不纯,但价值bh金要贵重得多,像这枚,应该是古罗马时期的。”费斯拿起一枚不规则的勉强可称之为圆的金币说。“要卖掉吗?我祖母应该有兴趣。”

“卖掉一些,我想移居到里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