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言易甚把她来时带的东西拿了过来。

里面就有离婚协议书。

真走到这么一步,许尤夕有了强烈的失真感。

可她就看着言易甚翻了翻,说:“你这么大方吗?没有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

说完,他就用签字笔留下了自己的签名。

“如你所愿了。”

许尤夕听见他这么说着,想要抬头看他是用什么表情说出的这话,可是她却感觉自己的头颅千斤重,一厘一毫都抬不起来。

“是你主动找我离婚,怎么比我还失落?你其实并不愿意吗?”

奇怪、带不明意味的一句话让许尤夕愣住几秒才缓缓地看向言易甚。

许尤夕还是搞不懂他这个人,十年了,还是搞不懂。

他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看不懂他这目光的含义,只觉得后背发凉。

许尤夕想要把他签好字的协议书拿到手上,伸手去够。

言易甚却把手臂抬高,她够不到。

“给我。”许尤夕急得眼眶都红了,言易甚见状,把她按进怀里,好一阵亲吻才把放开她,把协议书送到她手里。

言易甚对着她打着商量:“不要把我们离婚的消息公开,其次,你依旧要以我妻子的身份陪我出席一些活动,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反悔。”

许尤夕点头了,她想把自己从他身上剥离,但这个动作不能太急,不然她会毁了自己。

对于她同意了的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的言易甚闭上了嘴,进了衣帽间。

许尤夕在言家的衣服都和言易甚的放在一起,几乎是她没衣服穿,言易甚也会没衣服穿。

她身上就一条浴巾,但她不想进去和他一起换衣服,于是她就坐在床边,盯着地板。

视线中出现言易甚的鞋,她抬头,看见他裹着浴巾,手里拿着件自己的裙子还有自己的内衣。

许尤夕伸手接,要自己换。

可是言易甚抓着手里的衣服,说:“我给你换,你的衣服都是我给你买的,你要是不让,出去就没衣服穿了。”

许尤夕涨红脸,想到这人的新身份,又有些气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都要结束了。”

言易甚不顾她的抵触,直接上手了。

“问为什么?不是夫妻也是兄妹吧,你要是认你的伯父伯母也该认我这个哥哥。”

他的这句话精准地戳中许尤夕的软肋。

她愣住了,一时间真的就乖乖地被他扯开浴巾。而他半跪在地上,许尤夕抬脚让他穿内裤。

烫人的视线落在湿粉又有些肿的小穴,许尤夕被他看得呼吸一窒,才意识到兄妹间也不该这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用脚踹向言易甚。

然后她就被一只烫人的手抓住了脚踝,她略带羞愤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暗得可怕,说:“我们是哪门子兄妹,都滚了十年床单了。”

许尤夕感觉他是在耍自己。

才被顺到大腿根的内裤被她挣扎着顺着腿往下滑了一截。

言易甚喘气声变粗了,许尤夕挣扎时,脚尖勾到了他随意围住的浴巾,一下子,他那根丑东西和她打了个照面。

明明都做过一次了,虽然有几次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但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他到底是多重欲。

许尤夕想着,抬着春水一样的眼眸看了他一眼。

冒着寒气的一副寡欲长相,最早时狠狠骗过自己。

言易甚慢悠悠地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发现她见了自己的鸡巴就老实了,也就继续给她穿衣服。

无疑是个揩油的过程,穿内裤时,手指匆匆蹭过阴唇阴蒂,给她穿胸衣时,也是几次有意或无意地戳弄带自己牙印的樱粉色乳果,在乳上滑过指腹。

就连给她穿裙子的动作,也是几次将手伸入裙底,摸着她冰滑的大腿内侧,美名其约检查裙摆。

许尤夕被他一套动作弄得满脸通红,更何况她在被穿衣服的全程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那根阴茎。

那根东西变大的时候,就是他摸自己的时候,弄得她有一种阴茎其实还插在小穴里的感受,不然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起着反应。

她垂下眼睫,眼内水光潋滟。

看着言易甚的那根东西的马眼流出清液,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

突然肩膀上被大力压在墙上,她穿着整洁漂亮、价格不菲的衣裙,被他赤裸地压在身下,巨大的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根。

她没有抵抗,抵抗也于事无补。

“不是夫妻,也可以是能上床做爱的情人吧,你逼水隔着内裤都能滴我鸡巴上,明明是想被操想得不行。”

许尤夕承认自己有生理反应,但她并不是想继续挨他操,她掉着气出羞出的眼泪,否道:“不能是情人,我也不想被你…”

打断她话的,是抵着内裤戳着阴唇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