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茶楼,生哥就接到一个神秘人的电话。

“出事了,赶紧把孩子转移到别的地方。”

那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生哥立马给自己兄弟打了电话:“暴露了,快,赶紧把那三臭小子转移。警察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接电话的人吓得够呛:“生哥,这……这黑灯瞎火的,转移去哪啊!我们往山上跑?”

“不!去隔壁城中村,租个房间。那边民楼多,又复杂,排查起来难。”

“好。”

男人应声,挂断手机,就吆喝一声:“快,警察要来了。赶紧撤离。”

说着,几个男人打开门,就要抓陆时安他们。

这时,听到警察快来的陆时安挡在小野和小满跟前,想着看看能不能拖一段时间,等到警察叔叔来营救。

为首拿着枪的男人刚要用枪指着陆时安的脑袋,陆时安就一个高空踢,把枪踢在地上。

而陆时野这时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竟然把将军的耙耙带了一路。

他拿起装着耙耙的塑料袋,直接朝着要冲上来的男人脑袋一砸。

啪一声。

将军的耙耙直接砸在那人脸上。

陆时野得意叉腰:“哼!叫你欺负将军!将军只能我欺负!”

那人被耙耙糊了眼睛,陆时安跳起来,踹了他脑袋一下,把人给踹地上了。

江小满这个时候也帮忙,捡起地上的砖块就往要攻击他们的大人身上砸。

他们个子太小,包括陆时安,哪怕会拳脚功夫,也不占优势,只能借助这些砖块。

男人们避开攻击,要抓住这三个小孩,三个小孩就像泥鳅一样绕来绕去,尽量拖延时间。

砰一声。

忽地,砰一声,有人狠狠踹开了虚掩的破旧铁门。

“得救了。”陆时野松了一口气,那小模样简直像是要摊了一样,“累死你陆小爷了。今天的小鸡翅白吃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

踹开门的是五个面相凶狠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脸上还有骇人的刀疤。

他们拿着枪,指着里头的人。

陆时安警惕地张开手,护着身后的江小满和陆时野:“别动,是真枪。”

江小满和陆时野脸色随着一变,小脸跟着严肃起来。

姐,你为什么要帮陆延

“妈的,又来截胡的。”被陆时安揍在地上的男人,抹了把脸上的狗屎,就要抡起拳头上去。

砰一声。

男人面无表情开枪,子弹射入男人的腹部,伤口汩汩冒着血。

前一秒还喊打喊杀的男人,下一秒就傻了,捂住腹部的伤口,眼瞳欲裂摔在了地上。

其余男人这会儿也知道是真枪,都躲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陆时安双手做投降状:“我们配合,跟你们走。”

江小满和陆时野也乖乖的,没说话,跟着男人们离开。

……

而下一瞬,陆勋他们的车子和警车飞速朝着烂尾楼方向驶去,在半路上跟绑匪的黑车擦肩而过。

陆勋心里头隐隐不适。

等他们抵达烂尾楼时,就发现孩子被“截胡”了,只剩下中弹还来不及跑的男人。

警方迅速控制住男人,送医院治疗,并在第一时间逼问出同党。

其余若干名同党,包括双手被射入短箭的人都一一落网。

只有名叫“生哥”的人还在逃。

中弹的男人要送去手术室之前,陆勋喊住了护士。

他走过去,撑了撑男人的伤口,观察子弹。

那伤口是中弹的伤口,一扯,男人疼得嗷嗷叫。

袁燊也过去扯了扯伤口。

周南也扯了扯伤口。

三人对着伤口的形状和子弹研究了起来,疼得那个之前给将军打针的男人嗷嗷叫,整张脸都白了。

“警察,警察,我要告他们谋杀。”

陆勋和袁燊都像看着死人一样凝着男人。

男人吓得身子一颤,浑身发抖。

一旁的警察冷笑出声:“人家还要告你绑架他们的儿子,意图谋杀呢!”

这下男人彻底闭嘴了。

三人研究了一阵子,陆勋才擦了擦血手,让护士把人推进手术室,转而对着袁燊说:“是黑市的枪,黑市最多这种点256口径的枪。看来,这批新的绑匪,不是几个小孩能糊弄的。”

应该是穷凶极恶,而且有犯案前科的人。

现场还有女眷,陆勋没把话说得那么白,但袁燊和周南都听懂了。

林清榆这会儿也开始有些慌了,不停地搅着手指。

人就是这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刚刚女眷们是极其信任三爷和六爷的,都相信这两个在江城能呼风唤雨的男人,肯定能把孩子救回来。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