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莫浠,一个顾坚白。

模特就是莫浠带来的。

原来这个美艳的女人,和江衍鹤毫无关系。

小猫终于放下心。

她的身体腾空,被他抱起来了。

当着丝绸包臀裙模特,和其余两个男人的面。

江衍鹤脱下西服,包裹住瑟瑟发抖的礼汀,肆无忌惮地,把她摁在他怀里。

真好,她回来了。

小猫躲在他怀里软软挣扎,说自己身上好脏,全是雨水,会把他昂贵的西服弄脏的。

他揽紧她,说她最干净。

那几个男女,都被他恶劣地赶下车了。

小贾也拿着伞,送他们去山下的车库,准备开另一辆车送他们回家。

礼汀裙摆上的水都蹭到他的裤腿上。

那人丝毫不介意。

他寂寂又居高临下地端详她,咬紧牙关,眼波暗潮汹涌:“不是逃跑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嗯唔”

江衍鹤暴戾从他腕骨上解下丝带,把礼汀的双手绑起来打了一个死结。

礼汀被他摁死在后座上,再也没有反抗的余裕。

她讨好地伸出小小的舌头,卷了卷那人粗暴抚弄她嘴唇的手指。

下一瞬,就被人重重地钳住下颌,逼她仰起头,埋头凶横地吻她。

礼汀被突如其来地吻吓得一颤,被人抵在头顶的细白手腕,没办法反抗,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疯狂和浮躁。

她轻微地哼声,对他来说就像掠夺行为的号召令。

再也无处可逃,江衍鹤把她禁锢成小小一团,困在怀里和车座之间。

拥抱像是要把她揉碎。

外面雨势渐渐大了起来,他吞噬一样地疯狂亲吻着她,如骤雨。

她的呼吸被掠夺,整个人快要窒息。

她只能仰起脖颈脆弱的弧线,微微眯着眼睛,承受着他粗暴急切的吻。

在京都的时候,每次遇到这种事,她都会软软呜咽,说他很坏。

但此刻,她知道这是她逃走,应该接受的惩罚。

江衍鹤眼睛彻底红了,他在啃噬和嘬吸中咬破了她薄薄的皮肤。

“嗯哥哥哥哥”

但礼汀依然仰起头,眼神放空,手腕搅在一起,搭在椅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