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与侍候的下人无一不跪地趴身,装聋作哑。

雪白的肉体压放在朱红的桌上,如同将要被享用的盛宴。

顾问手无缚鸡之力,怎可与年纪轻轻就拿下赫赫战功的朱常意相比,被轻而易举的钳住双手摁压在头顶,胸前红珠挺立,被朱常意俯身叼住,啃咬厮磨。

胸前的痛苦令顾问瞬间痛吟出声,下一刻又被咬碎在唇齿间。

“朱常意,你敢……”

朱常意抬起头来欣赏那张漂亮的满是屈辱的脸,终于不再是冷漠的了。

“本王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都见识过了。”朱常意扳开顾问的大腿,强硬挤进他中间,释放出怒涨的性器,在顾问腿间拍打。

顾问腿间的性器绵软,与朱常意勃起的凶器形成强烈对比。

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练地钻进顾问的后穴,前后抽动。

后穴本就不是用于性交,不能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分泌水液润滑。顾问此刻羞愤欲死,后穴干涩紧缩,推拒着朱常意的手指。

朱常意抽动好几下都感觉进出艰涩,便拿起桌上的葡萄,碾出汁滴在穴口,这才略微通畅些。待到三指勉强可入时,朱常意就顶上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破开被手指插到艳红的穴口。

顾问喉中滚动着的痛吟声,被那一下狠撞,撞出了喉咙。

此刻大殿上除了主位上发出的声音外再无一丝声响,仿佛大家都竭力屏住了呼吸,不敢呼气,生怕惊怒了上面那位凶神。

清脆的撞击声击打众人的耳膜,低低的痛吟似有若无。

“现在知道什么是贱民的待遇了吗?天白。”恶魔的低语在顾问耳边响起,无论多久都难以承受的撞击和屈辱将顾问整个淹没。

朱常意抱起顾问坐在大腿上,暗色的披风完全将他们两的身体盖住,让人只注意到被上下颠弄不断起伏的白玉头冠。

“满意吗?天白。这是你想要的吗?”

由下自上的贯穿,使得粗大的性器进得太深,顾问无暇再去听朱常意说什么,他痛苦的扣住朱常意的肩膀,企图缓解一丝痛意。

朱常意被抓得痛了,不恼,只是将他翻过身按趴在桌上,掐着他的腰往前撞,把那穴肉带进带出,摩擦得艳红,几乎要沁出血来。

桌子被撞击得不断往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顾问在这刺耳声中,抬头望向前方,一地跪趴的人却如同雕塑,无眼无耳。

待到顾问再上值,已是三天后。

踏入礼部大门,顾问的目光扫过前厅,有个眼生的小吏见了他来,立即站起身来朝顾问行礼。

顾问头也未点,径直进了里间。

“天白兄!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人未到声先至,一个同着青色官袍的男子跃进门来。

“看看,我从莱阳带了什么好东西!”

男子甩着包袱一股脑摊在顾问的案上,是七七八八各式小吃和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来人是莱阳侯的外孙,今礼部尚书幼子,名叫周致维,与顾问同职。豪门人家多偏爱幼子,也不求人上进,只放眼前承欢膝下。

这人玩心重,没城府,却爱憎分明,整个礼部就爱和顾问呆一块。

“对了,前厅的老张怎么没在了?”周致维一边拣着点心吃一边问。

顾问摆弄着一个木工风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顾问与周致维一样,只是挂着虚职,并没有什么实事要做,所以他三天两头不来,也没人会说他。

散值的时候,周致维一把将顾问拉上自家的豪华马车。

“你啊,有车不坐,走什么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周致维头头是道的教育他。

顾问拉回衣袖,说:“我还要去一趟城东买点药材。”

“这有什么问题,时辰尚早,绕一绕也不打紧。”周致维推着他在马车里坐下。

顾问理了理被周致维拉皱的衣袖,“你上次不是说你父亲不让你那么招摇吗?”

周致维从暗柜里扒拉出点心和果酒,一边吃着一边吐槽,“嗨~我爹那个人就是活得小心翼翼的,一点乐子都没有,我外公可是莱阳侯,谁敢来招惹我。”

顾问接过一块周致维递过来的点心,拿在手里,说:“听说你二叔最近有了点小麻烦。”

听到顾问说起这个,周致维的眉头就禁不住皱起,心里也是烦透了这个不省事的长辈。

“我二叔这个人比我还不学无术,还被一群狐朋狗友带着到处惹事生非,前几天不知道又干了什么,被我爹勒令在家不准出门了。”

周致维说完灌了口清甜的果酒,舒服的咂嘴,把小巧精致的酒瓶递给顾问。

“你也喝口,这是别人送给我爹的,我偷偷带了一小瓶出来。”

顾问正要接过,马车却陡然急停,马匹发出凄厉的长嘶,周致维手里的酒瓶还未到顾问的手上就掉落在地,迸溅而散。

周致维狼狈的爬起来,抖着衣服上的点心渣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