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145分的就两个,在骂谁大家都心照不宣,暮辞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戳了戳扶青舟,偏头跟他做口型:“骂你呢。”

扶青舟勾了勾唇,回道:“五十步笑百步。”

酒会

一晃两三月过去,天冷了下来,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日历翻过去又是新的一年。

扶青舟记得暮辞怕冷,便囤了一堆的暖宝宝塞在课桌里,还每天给他出门灌热水袋。

暮辞原本是坐在窗边的,后来又冷的跟扶青舟换了位置。教室里不通风有股怪味道,感冒的人呼出的气都在这狭窄的教室里打转。

暮辞这几天戴了口罩,还是被传染了,偶尔咳嗽两声。扶青舟伸手把窗户推开了一点,暮辞冷的缩了缩脖子,皱眉道:“关回去。”

扶青舟没关,说:“通通风。”

他说着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梱在暮辞的脖子上:“冷就多穿点。”

灰色的围巾上都是扶青舟君子兰信息素的味道。暮辞闻着这股味道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最近总是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快来了,所以总是依赖扶青舟的信息素,总是在家趁着没人埋在他脖子上猛吸一口。

alpha有易感期的吧?暮辞忍不住余光瞥向扶青舟。他从来没见过扶青舟易感期来了是什么样子。上一次他的易感期在两个月前。暮辞还没来得及见到他,就看见扶青舟被送进了医院,在易感期alpha专属的病房隔离。

家里阿姨说alpha就是这样,易感期危险而又可怕,必须要隔离起来的。更何况扶青舟之前傻的时候易感期不明显,信息素也淡。也许是压制的太久,今年的易感期格外严重。

扶青舟微微偏头,冲暮辞做了个口型:“看我干什么?”

暮辞笑了笑:“你好看。”

他刚说完,扶青舟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就探了过来,暮辞手心一暖,低头一看是一个捂热了的暖宝宝。

扶青舟唇角微扬,抬头盯着黑板上的题型,手中的笔在纸上随意写了几下,然后算出了正确答案。

假期前的最后一节课,按照惯例是发试卷,一张接一张的放下来。暮辞趴在桌上借着课间睡的熟,再睁眼时头上盖满了卷子,只露出半张脸。

他睁开眼,就见着扶青舟饶有兴致的把一张卷子往他头上盖,眉头一皱:“干什么?”

扶青舟手一顿,笑了笑:“醒了?”

暮辞眨了眨眼睛,从桌上起来,卷子哗啦啦的往下掉,扶青舟连忙接住,把这些试卷都一张张折好,夹在暮辞桌上。厚厚的一叠,起码有六十来张。

“真多。”暮辞皱眉。

扶青舟说:“你叫声好的,我帮你写。”

“啊我真是够了!”前桌李远猛地回头:“这么多试卷就算了,我还要听着后面俩狗情侣整日嘟囔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

暮辞竖了个中指:“哪里少儿不宜?别乱讲。”

因为要把书都搬回家里去,所以今天林管家便来接,暮辞用箱子把书放在后备箱,拍了拍手上的灰上了车。

“大少爷,明日是您的生日,扶总在公司给您安排了18岁生日宴。”林管家叮嘱道。

这个世界里,扶青舟的生日在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算起来在阳历的一月份。至于暮辞,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他的生日在农历五月三日,他比扶青舟大几个月。

说是生日宴,扶景霆更多的是想要让扶青舟多认识认行业里的人。

第二日一早,扶致远的秘书便来车将两人的礼服送了过来。是两套差不多款式的西装。暮辞那件是偏藏蓝色的,扶青舟那套是纯黑,胸上挂着胸针。

暮辞站在镜子面前仔细的学着打领带。563忍不住夸赞:“不愧是我家宿主,真是天上地下最美的。”

暮辞笑了笑:“别贫嘴。”

生日宴安排在傍晚,公司二楼的礼堂中,暮辞和扶青舟并肩着走到门口停住。

扶青舟微微伸手:“挽住我。”

暮辞勾了勾唇,便伸手搭着他的臂弯。

进入宴会厅,里面正在逢场作戏的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低声讨论起来。

“这就是扶家那个大儿子?看着不错啊,扶总真是命好,傻了这么多年,竟然一下子好了。”

“他身边那个是谁?谁家的?”

“暮家小子呗,从小就跟扶大少爷订了婚,现在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他爸妈死了,公司不都成他舅舅的了。”

“唉,你这话说的。他舅舅人挺好的,当时说是代他姐夫管理公司,到现在还挂着副总裁的名号呢,听说暮家小子成年后,就直接划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暮辞名下呢,加上他爹妈留的,加起来有将近百分之六十了吧。”

“啧啧啧。”

他们两人无视了这些议论声,直直的朝着扶景霆的方向去。

扶景霆正笑着和暮辞的舅舅暮苏衡谈着合作的事,见两人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