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对言听的感情很复杂,有利用,有怜惜,有欣赏。

也有喜欢。

“你知道的,我回不了头了。从亲手杀了我母亲那一刻,我就回不了头了。”

“杀一个和杀一百个,原来感觉真的没有区别啊。”

ken其实一边在尝试劝服她,一边让拆弹专家试图拆除炸弹,解决危险。

“别白费力气了,ken,你们赶紧走吧。我设置的炸弹没人能拆除,这一点我还是挺自信的。”言听扯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璀璨得蛰人眼。